“你說這通房死了,是我們芙蕖逼的,我可不認,我聽說那仵作都驗過尸了,是這姨娘先給我們芙蕖下的藥。而現在我們芙蕖沒能懷孕,還損傷了身體,哪有還要被休棄的道理?”
“那通房死了,就是罪有應得,再說下令處死的人也是你們永寧侯府的人,怎么能賴在我女兒的身上!”
“而且,那通房不是你們永寧侯府自己的人嗎?”
這時候柳江寧也對著陸懷川揮了揮拳頭。
“你想休我姐!先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!”
柳江寧向前揮出拳頭,帶起一陣勁風,讓陸懷川只覺得脊背一涼。
這感覺,怎么如此的熟悉。
然而虞夫人見國公府態度如此的強硬,只好先將態度軟下來。
“哎呀,親家,親家,不是這樣的,這也許是有什么誤會!”
她趕緊將柳芙蕖扶了起來,做出一副溫柔婆婆的樣子。
“芙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,不知道這通房居然如此歹毒,這通房最后死了,也算是作惡多端,罪有應得,我們沒必要為這罪人,兩家鬧翻不是。”
虞夫人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春桃的身上,她想她一個死人,死無對證,還能跳起來反駁不成。
這樣兩家也不會生出嫌隙。
“可是剛才我聽兒媳說什么云嬤嬤,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!”
虞夫人是會抓重點的,她剛才就聽出了柳芙蕖口中這個云嬤嬤有什么問題,云嬤嬤是國公府派來的人,如果能再將錯誤推回國公府去,那么她們侯府也能扳回一局。
柳芙蕖眼下還有淚珠,見虞夫人溫聲細語的問她,她更加委屈。
“其實我本來一直喝的都是助孕藥,但是云嬤嬤來了之后,我的藥就出問題了。”
國公府意識到云嬤嬤或許有什么問題,安排在柳芙蕖的身邊也不放心,于是便同意將人帶上來公審。
云嬤嬤被帶上來的時候一臉迷茫,打死也不承認她動過柳芙蕖的藥。
然而玉屏突然發話了,提議道。
"柳國公,云嬤嬤還有個兒子,好賭成性,前些日子賭債突然就還上了,建議去查一查。”
國公爺滿意地點點頭,還是玉屏想得周到靠譜,于是接受了玉屏的提議,不一會兒來報的下人就證實了玉屏說的話。
云嬤嬤以為是要查她將國公府的錢扣下去幫她兒子還賭債的事情,嚇得在地上瑟縮發抖。
“國公爺饒命啊!老奴再也不敢了!”
玉屏這個時候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,對著國公府眾人拱拱手。
“云嬤嬤不肯承認,不如讓玉屏來勸勸她。”
于是玉屏輕輕蹲在了云嬤嬤的身旁輕語。
“云嬤嬤,你要考慮利害關系,將所有的事情推到春桃這個死人身上,國公府還能保你,如果你辱沒了國公府的名聲……”
云嬤嬤連連點頭,她自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唯一出路。
于是她對著柳國公連連磕頭。
“國公爺,夫人,老奴被鬼迷了心竅,受了春姨娘的蠱惑,她給我一筆錢替我兒子還賭債,讓換了小姐的藥!”
虞夫人兩眼一黑,怎么潑臟水又潑回了自己身上。
她急中生智,雙眼如炬,瞬間又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“大家都別爭了,其實千錯萬錯都是這個春桃的錯!”
“是她不想讓我們候府誕下嫡子所以才如此狠毒,而我們候府將她杖殺其實是因為她想要混淆肚子里的血脈。”
“她肚子里的孩子,其實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兒子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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