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江寧一臉的疑惑。
“父親,你為了給姐夫辦這詩會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,拉下了臉面去求人,人脈都用盡了,這晚一天收到請帖,不是就錯過了嗎?”
昨日柳江寧的姐姐回來時,他正在校場操練,沒來得及回家吃飯,所以也就錯過了柳芙蕖被欺負的消息。
說起這事,柳國公更是氣憤,自己將人脈都用完了,為自己這個姑爺打點,可沒想到他卻是如此對自己女兒的。
而且那陸懷川的一個姨娘居然都敢給自己女兒下藥,這是要想殘害她國公府的血脈呀。
于是柳國公順平了氣,將昨日晚飯時發生的事情給柳江寧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。
當然,也加上了玉屏后來在他書房同他說的版本。
柳江寧也是個急性子,當即將柳國公一旁的桌子拍得叮當響。
“真是豈有此理!敢這么欺負我姐!看我不要他好看!”
說著,柳江寧提著自己的長槍就準備沖到永寧侯府去。
柳國公趕忙拉著他。
這小兔崽子,跟誰倆呢,剛才還敢拍他的桌子。
“回來!你這樣去永寧侯府咱們不就是與你姐夫家直接鬧翻了嗎?”
柳江寧一臉疑惑,這姐夫都這樣對姐姐了,是還不準備鬧翻嗎?
柳國公見自己兒子一臉的憨勁兒只覺得頭疼。
這個只會動武的蠢貨,他這個女婿雖然在一些方面做得不夠好,但是適當敲打即可,不一定現在就非得鬧翻,還可以后續觀察一下。
再說了,夫妻離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,就算是和離,這女子也不好再嫁,以柳芙蕖的個性,定是要死要活的。
既然女兒還對他這個姑爺有感情,那就不能將事情做絕。
“你姐對他還有感情,咱們先再考察考察你姐夫。”
“那我們直接不送這請帖不就完了?”
柳國公氣得,真想撬開兒子的榆木腦袋,看看里面裝的什么。
“你要是不去,他陸懷川又怎知我們對他的敲打呢?”
柳江寧撓撓頭,“可是爹,您大費周章辦的詩會,不就是無用了嗎?”
說到這個,柳國公又是一陣生氣。
要是他這兒子肚里有一兩滴墨水,他也可以帶著過去撐撐場面,可是……
唉。
“這事情已成定局,你只管照著我的吩咐去辦就好了。”
柳江寧拿著請帖準備去院門,就被玉屏攔了下來。
“小少爺,您這是干什么去啊?”
柳江寧一見是玉屏,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臉上浮現出紅霞。
玉屏在國公府的時候就生得比尋常丫鬟好看,如今她在柳芙蕖面前也不刻意隱藏自己的容貌了,就顯得更加光彩照人。
柳江寧很少與女人打交道,看見好看的玉屏,更是緊張。
“玉屏,是你啊。好久不見。”
“我這是去給我姐夫送請帖呢!”
玉屏晶亮的眸子轉了個圈,果然是詩會的事情,只不過經歷了昨日的事情,柳國公怎么還會給陸懷川送請帖呢?
柳江寧的嘴是個沒把門的,面對的又是面容姣好的玉屏,于是將剛才柳國公對他說的話全盤托出。
玉屏嘴角勾著笑意,撞進柳江寧的心里。
“小少爺,奴婢這邊有個法子,不僅能將國公爺安排的事情辦得明明白白的,還能將國公府的責任推得干干凈凈。”
于是玉屏讓柳江寧附耳過來。
玉蘭的香氣鉆入鼻腔,讓柳江寧有些暈眩,而溫熱的呼吸在耳邊更是將柳江寧的心帶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