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屏耐心解釋。
“雖然奴婢不知道原理,但這藥就是要提前喝的,待喝了一段時間后再行房,必定能懷上孩子。”
“而且那大夫說了,這藥色澤清亮……”
見玉屏突然頓住,話也戛然而止,柳芙蕖警惕起來。
“那大夫說什么。”
玉屏一臉的緊張,“小姐,這藥不對勁。”
柳芙蕖比她更緊張,“怎么了?”
“回小姐的話,那大夫說這藥顏色應該是清亮的,可這藥看起來漆黑渾濁,這藥有問題,您不能喝。”
玉屏將藥移到了一邊,而后又皺起了眉頭。
“其實早上我去取藥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怪事,抓藥的伙計說,侯府的人已經來抓過藥了,也是麝香和這助孕藥,我還奇怪小姐不是已經派我來抓藥了嗎?怎么還派了別人來取藥。”
柳芙蕖頓時緊張了起來,她怎么會派別人去抓藥呢。
“我沒派過別人,你快將那大夫請來,讓他幫忙驗一驗這藥。“
不一會大夫來了,他查驗過藥渣的質地和氣味后斷定,這里面含有麝香。
聽到這個消息的柳芙蕖差點暈過去,被玉屏堪堪扶住。
結合到玉屏描述的早上的事,她猜到了可怕的事實。
“玉屏,春桃那個天殺的她想要害我!”
如果購買麝香作為其他用處還好說,可同時購買了助孕藥。
這府里需要懷孕的就兩個。
一個春桃,一個她自己。
剛才如果不是玉屏攔著,她就將這藥喝了下去,長期服用麝香,將導致永遠無法懷孕,后果不堪設想。
這春桃真是狼子野心!
然而這藥被人調換,動了手腳,必定是她這院子里的人出了問題。
可柳芙蕖怎么能容忍一個姨娘踩在自己的頭上。
“玉屏,我們得將這事告到姑爺處!”
然而玉屏卻是搖搖頭,并不認同。
“小姐,我們現在沒有證據,光憑這藥……”
"而且春姨娘的院子里,沒有我們的人,我們并不知道那邊的情況。”
她緊緊地握住玉屏的手,此時她無比信她,也只能信任她了。
“春桃那小賤人居然將手伸到了我的院子里,這院子里的人,一個也不能留了。”
柳芙蕖翻出了她的鑰匙來,將她妝匣的最后一格鎖打開,從里面拿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。
“玉屏,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銀票,你去錢莊將錢換出來,這院子里的人,我要統統都換掉。”
“還有務必要將春桃房里的人收買了,我們不能這么任她欺負。”
玉屏扶著柳芙蕖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,并鄭重地接過銀票。
“奴婢一定辦妥。”
拿著厚厚的銀票從院子里出來,玉屏心情大好。
這樣她不僅可以將春桃房里的人收買了,還能將柳芙蕖院子里的人也都安插上自己的心腹。
關鍵是,這么一大筆錢,余下的,她可以以自己的名義存入錢莊。
到時候她脫離了侯府也能有個依仗。
玉屏抬頭,眼里閃過寒芒,下一個遭殃的,便是“福子”和“祿子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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