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這番話,顧昀昀表情凝重了些。
顧昭昭見此又道:“這條路很漫長,有時候無人陪你走,只能依靠你自己,所以,你一定要自己強大起來,只有自身無畏懼,才不會懼怕任何困難。”
“姐姐也是這樣的嗎?”顧昀昀問到。
“是。”顧昭昭認真回答:“是,我也是這樣的。”
當初嫁給蕭君策三年,任何問題都是她自己解決,她對蕭君策無愛,所以能夠更坦然些,至少心是平靜的。
不過顧昀昀不一樣,顧昀昀對云帝心生愛慕,會走的艱難些。
“那姐姐和陛下之間……”
顧昀昀還想說,卻被顧昭昭打斷道:“昀昀,每個人的人生都不一樣,面對的人面對的事都不同,我只能告訴你,只有自己的心夠強大,才會無所畏懼,而不是用其他人的人生來當做參照,這沒有意義。”
顧昭昭知道,是這段時間來學的東西太多,讓顧昀昀覺得累,甚至迷茫了。
但如今,也輪不到顧昀昀來打退堂鼓。
顧昭昭又道:“你明日在家好好休息,后日再過來。”
“是,姐姐,我先回去了。”顧昀昀應下后,這才轉身離開。
顧昭昭也不再將這件事放在心里,她也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。
顧昀昀過了一日,再次來到燕宮學習。
顧昭昭便將顧昀昀給了青黛教導,學的怎么樣,也不抽查,全憑自覺。
而后,便迎來了年宴。
既然身份不一樣了,規矩也不一樣了,太過散漫,便沒有了皇室威儀,與尋常百姓也就沒了不同。
男女客入席前分開,各處都是井井有條,燕宮中的宮女,也在這段時間,被秦氏派人教導過。
一一行,都很有章程。
看的這些將軍女眷,都有些緊張。
“這,燕北王府怎么變成了這樣。”
“什么燕北王府,這里是燕宮。”
“聽聞,我們的皇后娘娘,是從景國那邊的世家大族來的,規矩多。”
“不止呢,咱們皇后娘娘以前還嫁過人呢。”
“嫁過人怎么了,咱們燕北又不講究那些,女人死了男人,怎么就不能二嫁了。”
“咱們皇后娘娘頭一個男人沒死啊。”
“啊,那皇后娘娘頭一個男人是誰啊?”
就也有對景國京城消息靈通,知道點內情的說:“你們都不知道啊,皇后娘娘頭一個男人就是現在景國的皇帝啊,半年多以前不是攻打了我們燕北嗎?”
“我了個乖乖,該不會是要將我們皇后搶回去吧。”
對于這些消息,這些將軍家眷都好奇的很,很是想知道顧昭昭的過往。
南星也在其中,卻沒有什么插嘴的份。
燕北納妾的雖然也有,但大部分女人也彪悍,所以納妾的少,妾室一般也不出門,這一出來,人一聽是個妾室,都很是鄙夷。
這也是因為燕北的風氣問題。
對于燕北來說,女人是很尊貴的,很多人都娶不上媳婦,你一個男人娶太多那就是不對,而且也沒什么貞節牌坊,丈夫死了不能二嫁的問題。
別說二嫁,就算是三嫁四嫁都沒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