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見到他的一瞬間,徐婠總算明白了,為什么他會玄隱門的武功并教給了謝鳳麟。
“當年發生了一些事。”明覺居士說,“我隱藏了身份來到這里,不好明。”
徐婠:“所以您一開始就知道我和小只的身份,是不是?”
明覺居士點頭:“這些年我雖然沒有在玄隱門現過身,但是有時候也會回去。我見過你們。而且我也知道,你和鳳麟的婚約。以及,你們跟謝彧的仇。所以你們會來,我不驚訝。”
徐婠:“您發生了什么事?為何不回去,也不跟我們相認呢?”
明覺居士眉頭緊皺地說:“你們有個四師伯,乃是四海聯盟盟主的長子,名叫蔣仕蓮。他出賣了你二師伯,導致他被謝彧所殺。我一時激憤,殺了他。”
徐婠:“四師伯……以前我問過我娘,我外公十二個親傳弟子,其他排行都在,唯獨沒有大師伯二師伯和四師伯,她只說都已經過世了。”
明覺居士:“四海聯盟如何能善罷甘休?要我償命。而我又拿不出具體的證據證明是他害死了鳳麟的父親,門主讓我假死脫身,否則四海聯盟和我們玄隱門必定征戰不休,血流成河!這些年我臥底在謝彧身邊,一直試圖找到證據,但是……”
他搖了搖頭,苦笑:“當年知情的人都已經被謝彧全部除掉了,很難找到證據。我怕是一輩子也回不去了。”
頓了頓,他又說:“教桑榆和鳳麟太虛門武功,是門主授意的,門主的意思,將來讓他們以其他的身份回去。例如,你的夫君,或小只的夫君。”
墨小只是跟著一起來的,聞面露喜色:“大師伯,你的意思是,讓我跟桑榆師兄成親?”
明覺居士:“……啊?我是這個意思嗎?”
墨小只:“您剛才不是說,讓他們兩個以我和師姐的夫君的身份回去嗎?師姐已經跟謝鳳麟成親了,那桑榆自然就只能做我的夫君了!”
明覺居士:“……怎么?你不嫌棄他臉那樣?”
墨小只:“不嫌棄!他的臉是因為救我而毀的容,我怎么可能嫌棄他?我喜歡他!”
明覺居士哭笑不得。
青奚這時說:“為了桑榆的臉,我特地尋來了三生水母,應該能讓他復原!”
“三生水母?!”徐婠和墨小只同時出聲。
“三師伯,您帶來了三生水母?”徐婠驚喜地問。
青奚將隨身帶的口袋打開給她看:“我把能收的都收來了!足夠他用了!”
看著那滿滿一口袋的三生水母,徐婠明白過來:“所以,這些日子我們遍尋三生水母而不得,都是因為被您收走了?”
青奚:“可能是吧。”
徐婠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