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離譜的是,他居然放著名門閨秀不要,一心想把那萬花樓的頭牌小鳳仙給娶回家去!”
“這樣的混賬玩意兒,他能是真心幫我們?”
“他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……
謝鳳麟本就不想管這檔子事,見百姓如此反應,冷笑一聲,正要說話,旁邊的徐婠卻站了起來,朗聲說:“我的夫君,自兩歲開始,便由家中祖母,德高望重的老太太接到身邊親自教養;
八歲,被接到外院,由我公公手把手親自教導。
我夫君文韜武略,無一不精,是個跟鎮國公一樣頂天立地又心懷大義的好男兒!
只是有些人,嫉妒我公公得皇上信重,得百姓愛戴,見不得我們鎮國公府后繼有人!因而在民間散播謠,詆毀我夫君!”
徐婠的聲音充滿著女性獨有的柔軟,卻延綿不絕,傳入里里外外每個人耳中:“之前我們還不知道,這些流到底從何而來,今天才知曉,原來是賢王府派人散播的?
各位大叔、大嬸,兄弟姐妹,你們評評理!這個賢王世子,欺凌他庶出的弟弟,將人打得遍體鱗傷,我夫君出面阻止,得罪了他,便被他編排各種謠,意圖敗壞他的名聲。他們賢王府此舉,應不應該?”
這個女人還真是顛倒黑白巧舌如簧!蕭北灤看向徐婠,目露兇光:“你一個小小的醫女,居然敢如此詆毀本世子?你信不信,我——”
“我信!”徐婠打斷他,“今日我當眾揭穿了你,你回頭恐怕也會在太后娘娘面前告我黑狀,打擊報復我!但是我不怕!自古事實勝于雄辯!無論你如何詆毀,也掩蓋不了我夫君的光芒,你也是樣樣都不如他!”
蕭北灤被氣笑了,指著謝鳳麟:“我,不如他?”
徐婠:“你口口聲聲說,我夫君文不成武不就,是個廢物,那你敢跟他比試一下嗎?你若輸給了他,豈不證明你比我夫君更不堪?連個廢物也算不上,只能算垃圾?”
“你!”蕭北灤滿眼戾氣,看向謝鳳麟:“謝鳳麟,你現在都慫到要女人幫你出頭了嗎?”
“看樣子你不敢跟我夫君比!”徐婠笑道,“那就證明,你剛剛全都是詆毀之!”
“比就比!”蕭北灤終是經不住激,說:“不過,你怎么不問問你這個‘文韜武略,無一不精’的夫君,他敢不敢下場跟我比?”
徐婠看向謝鳳麟:“夫君……”
謝鳳麟還真不敢。
他正處于打通任督二脈之前的蓄納期,內力全無,手無縛雞之力。
而蕭北灤,自從習武,天生蠻力,現在的他,根本不是蕭北灤的對手。
“你可真會自作主張!”謝鳳麟壓低聲音,牙癢癢地說。
徐婠的嘴沒怎么動,但她的聲音卻鉆入謝鳳麟耳中:“夫君,那天我看你舞劍,劍術是很好的,只是缺乏力量。我這里有內息丸,可以讓你短暫地產生內力,就能打贏他了。”
謝鳳麟不怎么信:“還有這種藥?”
徐婠突然伸手,握住謝鳳麟的手。
軟軟溫熱的觸感,讓謝鳳麟心里突突了一下。
與此同時,他感覺到一顆圓圓的小丸子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