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你......
你什么你坐我的椅子,喝我的茶,還呼吸我家的空氣,你還有理了
魏征氣得當場站起身,抬起手,顫抖地指著陳衍。
話才只說一個字,就被陳衍一套連招打斷。
房玄齡見狀趕忙出來打圓場:二位少說兩句吧,別因為一點小矛盾耽誤正事啊。
陳衍淡淡抿了口茶,并未語。
魏征怒道:梁國公,不是我想耽誤正事,而是這小子實在太過氣人,我問他有什么辦法,他卻說,說......
說什么房玄齡沒好氣道:你先前說人家一個黃口小兒妄斷國家大事,現在你問人家,人家不妄斷了。
有錯嗎
魏征噎了一下,那句話他確實說過。
房玄齡嘆息一聲,朝陳衍禮貌拱手道:先前陛下曾不止一次夸贊渭南伯心中有大義,愿意把重要無比的制鹽之法拿出來造福百姓,房某心中亦是敬佩不已。
而養豬之法同樣重要,事關黎民百姓,房某愚鈍,實在沒什么好辦法,如果渭南伯有什么高見的話,能否不吝賜教。
房某,感激不盡!
瞧瞧,瞧瞧,什么才叫說話的藝術。
不僅夸贊他心中有大義,還點出養豬之法的重要性,又貶低了自己,抬高了他。
這誰聽了心里不舒坦
陳衍笑著擺擺手:梁國公重了,小子不過有些想法而已,如果梁國公愿意的話,小子自當知無不,無不盡。
那好,房某就洗耳恭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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