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估計還是第一個。
李麗質臉色有些不太自然,她確實是從高陽那里打聽的陳衍。
甚至,她說都已經十分委婉了。
要是按照高陽的說法,陳衍那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土匪。
長孫皇后沒有多解釋什么,從懷中拿出陳衍在獄中寫的信,還有后面寫的詩遞給李麗質。
你看看吧,這都是渭南伯寫的。
李麗質疑惑的接過來,當她打開來一看,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。
過了許久,她的眼神逐漸開始變得復雜。
興,百姓苦;亡,百姓苦!
阿娘,百姓,真的有那么苦嗎
作為自小生活在宮中的她,實在有些難以理解其中的含義。
只覺得這首詩是那么壓抑,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她仿佛看到一個個王朝更迭興盛,一座座宮殿豎立又倒塌。
而在那王孫貴族從不屑踏足的田野之中,一位位穿著臟破的布衣,腳上踩著雜草編織的草鞋,神情麻木的百姓,為了那少的可憐得糧食辛苦耕耘。
長孫皇后亦是目光復雜道:這首詩,只有當你真正去看過百姓現狀,你才會真正懂得其中的含義。
李麗質并未語,沉默地看著手中的詩。
她不禁在想,那位素未謀面的渭南伯應該是見過真正的百姓現狀吧
要不然,他怎么能寫出這樣一首詩呢
還有,自己從高陽口中打聽到的渭南伯,一定是真的渭南伯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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