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妧心口跟堵了一團棉花似的,悶得很。
心里憤憤的決定,明天就找人來把鎖換了,換成最原始的機械鎖,看他還怎么猜!
賀斯聿不知道她心里的活動,視線全然落在她懷里的紅玫瑰上。
眸色是從未有過的深沉。
這里怎么空了?賀斯聿斂了眸子里的深沉,冷淡著嗓音問江妧。
江妧覺得好笑。
難不成他上次來都沒發現?
只能說明他從來都不關心她的事情。
都清走了。江妧把花仔細的插到‘花瓶’里。
賀斯聿在看清那‘花瓶’時,眼瞳愈發深邃,你用這個插花?
家里沒花瓶。江妧說得很隨意。
也不等賀斯聿開口,就繼續說道,你來這,應該不是來跟我討論用什么東西插花這種事情的吧?
賀斯聿實在不喜歡她這種冷漠的態度,心中不免煩躁。
他扯了一下襯衣領口,語氣不耐,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?
江妧嘶了一聲。
手指被玫瑰的刺扎到了。
殷紅的血珠蔓出指尖的那一刻,她卻笑了。
時至今日,他依舊覺得她只是在鬧脾氣?
也對,她給賀斯聿當了七年舔狗,突然不聽他的話,有了自己的想法和選擇后,他開始不滿意了。
白天在醫院,我覺得我說得很明白,我們結束了,賀斯聿。她不介意重復的。
不管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,她都要他明白,這段關系已無轉圜的余地。
不管過去幾年,你有沒有把我當成女朋友,我們都結束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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