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人全都看到這了這一幕,卻沒有一個人說話
他們都是廠里的員工,有些甚至是代東睿的親信,親戚,朋友,都恨不得夏馬程死了一了百了。
就在匕首利刃將要切入夏馬程脖子的時候,突然停頓。
雪白的利刃停在了距離喉結半寸的位置。
戴口罩的男人咬著牙,用力地把匕首捅進夏馬程的脖子,可是手腕像是被鐵鉗子夾住一樣,動彈不了分毫。
他氣得沖著葉長青踢了一腳:“草你媽,滾!”
葉長青手腕一翻,趁著對方抬起腿的一瞬間,腳尖挑向了對方的褲襠。
嘭~
腳尖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對方的襠部。
啊~
戴口罩的男人痛得臉色蒼白,慘叫一聲,手中匕首脫手。
葉長青臉上冷如寒冰,腳下再次踢向了對方的褲襠。
啊~
戴口罩的男人一聲慘叫,伸手去捂褲襠。
葉長青眼中閃過狠色,腰部一用力,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腳上,再次踢向了對方的褲襠。
嘭~
一聲悶響。
戴口罩的男人被一腳踢中褲襠,被那股子巨力踢得身體向上空蕩起來一米多高。
然后落在地上,沒了動靜。
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,全都嚇得向后退了幾步,拉開了與葉長青的距離。
似乎擔心距離葉長青近了,也被踢中了褲襠。
夏馬程震驚地看著這一幕,久久說不出來一句話。
他此時才知道,葉長青手段的恐怖之處,一個人就嚇退了其他人,不管他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:“咱們……走嗎?”
葉長青走到夏馬程旁邊的沙發跟前坐下:“事情還沒有辦完,不走!”
夏馬程皺著眉頭道:“很明顯這就是一場鴻門宴,代東睿根本就沒有誠意解決問題。”
葉長青伸手拍了拍旁邊的沙發坐墊:“咱們來時候,就知道他不會有誠意解決問題的,坐吧,咱們等代東睿。”
吱呀呀~
房門打開。
代東睿笑著推開了房門:“哎呀呀,怎么出人命了,我就走一會兒工夫,怎么就死了兩個人?”
他以為安排的人已經殺了葉長青和夏馬程,所以直接說出了準備好的臺詞。
剛說完他就愣住了。
接待室內,那些手下全都靠墻而立,房間中心的沙發上只有兩個人。
一個是夏馬程。
另一個人是夏馬程的朋友。
沒死,兩個人都好好的。
怎么會這樣?
就在他疑惑的時候,看到地上躺在一個人,側躺著,看不見臉,但從衣服和耳朵上掛的口罩帶子,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雇傭的殺手。
殺手死了還是活著?
葉長青冷聲道:“上個廁所回來,是不是忘記走時候說什么了?”
走時候?
代東睿還真是忘記走時候說什么了,因為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,想了一下,想起走時候說的話,他頓時面色難看。
他走時候說的是停產。
葉長青冷聲道:“你答應的停產,說說怎么停吧!”
停產?
代東睿臉色陰沉,看了一眼四周,十幾個保安,還有十來個其他崗位的壯漢。
加起來三十來個人,如果不是接待室足夠大,根本就容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