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青頗為滿意,這家伙關鍵時刻,還是出手了。
盡管有些膽怯,但打架這種事情,第一次都是這樣,打的多了就習慣了。
以后會進步的。
冰淇淋男人氣得咬牙切齒,這家伙踢了自己一腳,嚇得說話都結結巴巴的。
一臉的驚慌失措的模樣。
像是做錯事之后,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一樣。
竟然被這么一個慫貨給打了。
簡直是人生最大的恥辱,氣得怒罵道:“就你這慫樣,你他媽敢踢我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
鄧光輝嚇得往后退了一步:“對不起,你沒事吧,我踢的位置是肚子,疼一會兒就過去了。
不會出現后遺癥,你也不要生氣,咱們有事情好商好量的。
欠錢的是夏馬程,跟我們沒關系,你們不能找我們要錢。”
冰淇淋男人氣得差一點笑了,這家伙踢了他一腳,竟然還說問題不大,不留后遺癥。
簡直似乎做夢,不要多踢這么重的一腳,就算是動他一根手指頭,就是找死。
他扶著地,咬著牙忍著腹中疼痛站起來:“你他媽的惹上大事了,你完蛋了。”
鄧光輝往后退了幾步,直到后面碰到葉長青,才停下腳步,支支吾吾的道:“你……你別這樣……我給你道歉……對不起……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如果你覺得不解恨,你踢我一腳也行啊,踢一腳就扯平了。
這樣可以吧?”
他用商量的口吻,卑微的態度征求冰淇淋男人的意見。
那樣子一看就是真誠地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。
葉長青在后面看得一愣一愣的,這家伙從小到大,一直修習《墨士劍法遺補》,一直沒有跟人交過手,現在已經形成了這種,不敢用武力解決問題的習慣。
空有一身的武力,卻如此卑微。
越看越是心中難受,他決定多多鍛煉這家伙,給他多一點打架機會,也許慢慢地就改變了他長久以來形成的懦弱性格。
他抱著膀子,看著他自己處理問題。
冰淇淋男人氣的臉都變形了:“可以你媽,你們幾個,都站著看戲嗎,都他媽的給我動手啊!”
鄧光輝越是慫,越是一副老實懦弱的模樣,他越是覺得剛才的那一腳,挨得憋屈。
不廢掉鄧光輝,他這輩子就沒臉帶著手下出來混了。
幾個手下有人舉起手中的棍子,有人掂著手里的磚頭,一起朝著鄧光輝逼上去。
鄧光輝嚇得面色大變:“有話好好說,不要動武,求你們了,我給你們道歉還不行嗎?
如果看醫生,我出醫藥費,你們如果不滿意,我給你們雙倍的錢,求求你們了,別動手!”
李雄飛提著棍子,看到鄧光輝哀求的模樣,心中冷笑,出去要賬,見到的所有欠賬的都是這慫樣。
慫的一筆。
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。
他甚至覺得作為要賬的打手,都變得毫無新意,更沒有一點點風險。
只需要掄起棍子打就對了。
打得狠了,對方就會跪下求人,求著寬限幾天。
他表情兇狠地舉起棍子:“你他媽的敢動我們老大,去你媽的吧!”
話音落手中的棍子朝著鄧光輝頭上砸了下去。
鄧光輝看著棍子落下,眼中的祈求消失,喊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光,一側身躲過棍子。
在對方收棍的一剎那,他彎腰抓住棍子,雙手猛地往回一拉。
直接把李雄飛拉得站立不穩,拉地朝著他跟前跟前跑過來。
他突然改變拉拽的動作,為身體前撲,順勢把雙手握住棍子,棍梢對著李雄飛的肚子捅去。
他把棍子當作了雙手重劍,這一招叫單龍入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