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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韻撥了急救電話,叫來吉力的員工照顧高見鴻。等她出去尋找李峋的時候,他已經不見蹤影了。
朱韻站在路口,周圍的路人都向她投來驚恐的目光,一個男孩上前問她:“你沒事吧,需要幫忙嗎?”
朱韻低頭,才意識到自己手上身上全都是血。她搖頭,輕聲說了句:“不用,謝謝”。
朱韻開車回家,換了一身衣服,回到飛揚的時候是中午,大家正在準備吃飯,朱韻掃視一圈發現李峋不在,向侯寧打聽,侯寧說他一直沒回來。
“組長吃飯嗎?”趙騰正在訂外賣,朱韻難得感到疲憊。“你們吃吧,我不餓。”她去董斯揚那請假,“我有點累,今天下午不來了。”
董斯揚坐在真皮大轉椅里看著她,“稀奇啊,你竟然請假。”
朱韻:“就一下午。”
董斯揚:“你們去吉力了?談出什么結果了?臉色怎么這么難看。”
朱韻搖頭,“沒什么結果,等李峋跟你說吧。”
朱韻回到家,躺倒在自己的小床上,午后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,有些晃眼。明明是自己的床,朱韻卻覺得很陌生,究其原因大概是她從不在珍貴的工作時間躺在床上。
她閉上眼睛,想讓自己靜下來。陽光足夠溫暖,朱韻漸漸睡著了。等她一個大覺醒來的時候,天已全黑。她站在窗邊向外看,天跟從前一樣,一顆星星也沒有。
人在醒來的那一瞬間身體最輕,因為大腦一片空白,但很快所有的事情又重新鋪滿大腦皮層,身體又沉下去了。
朱韻打了個哈欠,臨時起意去看場電影調節心情。她洗了個澡,正擦頭發的時候,門被扣響了。
朱韻一愣,回想著自己最近有沒有在網上訂購什么東西。
“誰啊?”
門外沒人應,朱韻向貓眼看了一眼,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外面,低著頭。
朱韻瞬間認出來人,打開門。
“李峋?”
門打開的一刻,朱韻聞到濃濃的酒味。
“……你喝酒了?”
她看不清李峋的神色,但他看起來儼然已經醉了。
“他為什么不后悔?”他低聲開口。
朱韻沒聽清,“什么?”
李峋抬眼看她,“我問你他為什么不后悔?”
他的目光有點嚇到她,血絲密布,雙眼赤紅。
李峋:“他就那么恨我,死也要贏我?”
朱韻說不出話。
李峋看著沉默的朱韻,忽然咧嘴笑了,這樣的目光配上這樣的笑容,著實癲狂。
“他太蠢了,他怎么可能贏得了我,他自己知道,他全都知道……他比你更清楚我的實力,我隨便弄一弄他就吃不消。”因為醉酒,李峋有些語無倫次,他說著說著忽然一頓,看著朱韻,“如果我逼死他,你會怎么看我?”
朱韻:“高見鴻得病不是你的錯。”
李峋:“不是嗎?”
朱韻又說不出話。
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自己很能理解高見鴻,或許他跟她一樣,也過過一段死循環的日子。他們三人都曾被同一件事逼到走投無路,李峋被一道鐵欄隔絕于世,外面的兩人,一個選擇逃避,一個選擇一條路走到黑。
李峋:“你想說什么?”
朱韻搖頭。
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動作卻讓李峋發火了,他狠狠地說道:“把你想說的說出來!別像以前一樣什么都讓我猜,我現在不想猜!你是不是你也站在他那邊,覺得我做錯了?!”
朱韻沒料到他會忽然激動起來,隔壁的門開了,朱韻的鄰居是本校研究生,跟朱韻很熟,他戒備地看著李峋,問朱韻:“怎么了?”
朱韻擺擺手,把李峋拉進屋,對研究生道:“沒事,是認識的人。”
朱韻關好門,回頭去冰箱里拿了罐醒酒藥,倒了兩片,拿著水杯過來。
“先把這個吃了,你怎么喝這么多?”
李峋盯著那兩片藥又陷入思考,朱韻操縱機器人一樣把藥放到他手里,又托著他的胳膊肘把藥放到他嘴里,然后把水杯放到他嘴邊。
“喝。”
李峋醒過來一點,冷冷看了朱韻一眼,一飲而盡。
朱韻接過他喝光的杯子,李峋一屁股坐到床上,低頭點了根煙。
窗外夜色濃厚,朱韻站在床邊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