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安立即恭敬喊:“世…”
他想喊世子夫人。
但想到一直以來都是他家世子一頭熱,人家安榮縣主雖跟他家世子生了兩個孩子,但壓根就沒想過要嫁給他家世子,連孩子都不分一個跟他家世子姓,只得改口:“縣主。”
孟梁安沒理他,對沈東灼說:“我府中有人可以用,不需要。”
說罷拿過匣子打開,里面是一匣子銀票。
最起碼得上萬兩。
她把匣子還給沈東灼:“我有縣主的俸祿,還有產業,不缺銀子。”
沈東灼不接:“我給我倆兒子的,你可以拒絕我給你之物,但無權替孩子拒絕。”
孟梁安便從匣子里抽出幾張銀票,大約有一千兩:“這些就足夠了,他們還小,用不了什么銀錢。”
沈東灼的產業在遠東。
這匣子里的銀票是他在京都的全部家當。
孟梁安把幾乎還滿匣的一匣子銀票塞回到沈東灼懷里。
沈東灼沒再說什么。
如今還沒有走,他已經開始覺得不舍。
他陪了兩個孩子許久,還賴在將軍府跟孟梁安母子三人一起用了午膳,等孩子要午歇,孟梁安不準他跟進里屋,他才訕訕地離開。
但一匣子銀票他放在了祈安那,讓祈安等他離京后,把銀票給孟梁安。
祈安被他留在將軍府。
……
蕭遲理完事務,檢查完兒子功課,早早就帶兒子回了長樂宮。
晚膳比平時早了半個時辰用。
乳娘嬤嬤們都覺得王爺今晚定是餓狠了,才如此著急用晚膳。
用完晚膳,小公主纏著父王撒嬌,要父王抱。
但向來對她無限包容寵愛的父王,今晚無比冷酷無情,不抱她,還打發嬤嬤乳娘把她和哥哥弟弟早早抱去沐浴、哄睡。
因用膳早,此時才天黑呢,三個孩子就被抱走,蕭遲命人打了水來,抱了姜心棠也去沐浴。
在王府見完薛神醫后,姜心棠就覺得蕭遲看她的眼神,跟個大色狼差不多。
要不是這一身無以倫比的貴氣撐著,又長得好看,估計都要猥瑣了。
姜心棠怕他,被他剝光放入浴桶后,推他:“我不要同你共浴,你去別處洗。”
“也行,你洗完等我,我來抱你出去。”蕭遲拿了寢衣去旁邊沖澡。
軍營條件不好,他在軍營都是洗涼水澡。
這個習慣,回京后不曾改過。
他洗澡極快,但不馬虎,重點之處搓洗得尤為干凈。
等他洗完,著寢衣過來,姜心棠還沒洗好。
蕭遲幫她洗,撫摸到她肚子,孩子在她肚子里動,很輕,像魚兒在游動。
但蕭遲沒心思去管這小東西是游泳還是踢腿,快速把姜心棠洗好、抱出來、擦干,用他寬大柔軟的袍子裹住,抱著就去了床上。
他坐在床上。
讓她分開腿面對面坐他腿上。
他袍子寬大,裹在她身上欲落不落的,雪頸香肩半隱半現,他掐著她腰,吻她唇…
姜心棠不知他今日哪根筋搭錯了,忙抵住他胸膛提醒:“你莫不是忘了,你小兒子還在我肚子里…”
蕭遲抓住她手。
那手很軟很軟,軟到他忍不住抓到唇邊吻了一下,吻完還把她手指含到嘴里輕咬。
姜心棠覺得他不止色狼,還變態了。
把手指從他嘴里拔出來,她惱問:“你今日發顛嗎?那你自己顛,我要歇息了…”
說罷要從他腿上下去。
蕭遲掐緊她腰,不給她跑,輕喘著,貼著她耳郭吻,聲音低緩,繾綣撩撥:“薛神醫說中間幾個月可以,這個姿勢不會壓到你肚子,力量輕重由你把握,不會傷到你。”
姜心棠瞬間臉臊熱。
原來薛神醫跟他說了這些,怪不得這人今日一整個浪蕩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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