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遲說罷命人喚來齊冥,讓齊冥解了王府和賞雪宴的封鎖,放那些女眷回家。
之后北月國公主主仆三人,以毒害北定王的罪名,被押往天牢。
毒師和公主的所有奴仆也全都被投入天牢。
謝硯接手了此案,審問公主,讓公主交代她來梁國和親的目的。
公主起初不說,一身傲骨,還大喊冤枉,說她沒給北定王下毒,是北定王陷害她的。
謝硯把這事稟到了蕭遲那兒去。
蕭遲沒耐心跟這女人耗,派了宋司去,把公主拖到關押瑞王的牢室里,給瑞王用剮刑。
看著自己兄長身上的肉被一塊一塊切下來,血盡而亡后,還被肢解了尸體,她嚇得精神失常,把什么都招了。
和蕭遲姜心棠二人猜測的差不多,公主來和親,就是為了嫁給蕭遲,然后毒師以她奴仆的身份跟著入北定王府,好接近蕭遲下毒。
但公主真正的目的,不是直接把蕭遲毒死,而是想用藥物控制蕭遲,再通過蕭遲控制整個梁國,為北月國牟利。
然而蕭遲遲遲沒有答應要娶她當側妃,她才用了下策,在送姜心棠的名畫上刷毒,想讓姜心棠中活“毒”,再通過姜心棠傳給蕭遲,徹底讓蕭遲死。
謝硯把公主招供的全都記錄下來,讓公主畫押,成為罪證。
同時毒師也招供出好幾條他們想如何毒害蕭遲的方法。
這些統統畫押,成為罪證。
蕭遲缺席了早朝,小皇帝也沒有去上朝,文武百官人心惶惶,暗中打聽北定王的情況。
但蕭遲有意隱瞞消息,無人打聽得到。
直到第三日,蕭遲才讓人特地向外透露消息,說北月國的毒師交出了解藥,北定王毒已經解了,人也醒來無事了。
這消息一透露出去,如一劑良藥,穩定住了人心。
薛神醫在這三日里,對紀溫心拿回來的解藥,做了全面的分析,確定無毒,應該真是解藥后,拿來給姜心棠服用。
蕭遲命人去倒來半杯溫酒。
姜心棠拿了粒解藥,就著半杯溫酒吞服下去。
之后薛神醫給她把脈。
本來只是想看看她脈象這段時日有無變化,結果這一把脈,薛神醫眉頭挑了起來。
“如何?”蕭遲立即問。
薛神醫沒回答他,讓姜心棠換另一只手給他。
他按著姜心棠另只手的脈號了一會,收回手:“她毒沒發作,脈象一直無異,毒到底解沒解,現在診不出來,得看她兩個月后有沒有發毒。不過過兩日記得再找我來給她號下脈。”
說罷他起身就走了。
姜心棠酒量差,薛神醫給她把脈這一會的工夫,她已經酒勁發作,雙頰發紅像染了胭脂,醉己亦醉人。
蕭遲抱了她到腿上去,“可是頭暈了?”
姜心棠是覺得有些上頭,暈乎乎的沒錯,就點頭,“嗯,有點…”
蕭遲吻她唇,“抱你去睡會。”
他這三日沒理朝政,只處理一些緊急的事務,閑到發慌,必需找點事“做”,不然他覺得渾身難受。
蕭遲吻完她,就要抱她到內室去,薛神醫卻在這時折返回來。
薛神醫沒有撞破人好事的尷尬,咳了咳,交代:“這幾日消停點,別鬧出人命。”
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后,他又走了。
徒留姜心棠尷尬到臉色紅得像是要滴血。
她嗔怪地捶了下蕭遲的胸膛,都是他,大白天在這外屋就抱她親,被人看到了,尷尬死了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