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凡不知道從哪兒搞來滿滿一箱的酒精。
張巖無語:“這都能洗個澡了,怎么能不夠,你想疼死我啊?”
盡管知道張巖受傷,但大家也不會想到張巖的傷竟然會那么的嚴重。
上半身青一片紫一片,刀刃的劃痕都能構成一道網了,傷口最深處翻起了白肉。
伊里奇既欽佩又害怕:“少校...你真是太勇猛了,跟我們隊長阿列克謝一樣,都這樣你還能堅持著回來?”
張巖雙手搭在后腦勺上,一邊享受,一邊不以為意道:“這算什么,再給我一包槍械,我還能把傭兵團給端了呢,嘶...哎呦,疼,你輕點兒。”
莫妮卡抬頭啐出一口血:“你身上那么多傷口,每個都要吸一遍,你一直喊疼,還讓我怎么繼續。”
張巖撓頭笑笑:“那我不叫了,你繼續。”
又啐出幾口血后,莫妮卡認為這樣不行:“你們別愣著,都過來吸,他傷勢太嚴重了,一個人完全來不及。”
張巖趕忙擺手:“哎,這就不用了吧,男男授受不親,這多膈應啊?”
安德烈擼起袖子:“膈應什么?男女還授受不親呢,我這個人有點糙,你忍著點兒哈。”
安德烈抹了一把胡子,撅著那個豬嘴就過來了。
張巖那個害怕啊,趕緊抱懷驚呼:“還是別了,我根本就沒中毒。”
“沒中毒?”莫妮卡驚訝一聲。
張巖點頭:“對,我這個人吧,體質特殊,那中毒根本對我無...”
說著說著,張巖的嘴巴就以“o”型長得老大,因為莫妮卡直接在他的傷口上澆上了酒精,澆的張巖面目猙獰。
“喂,消毒前能說一聲嗎?讓我做做準備啊。”
莫妮卡冷漠道:“對不起,不能。”
說著,她穿針引線,給針頭消毒:“我要給你縫合傷口,因為沒有麻藥,你得忍著點兒。”
“沒有麻藥?你分明剛才說還有,安德烈,伊里奇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吧?”
“我有說過嗎?”莫妮卡一臉淡漠地望向其他人。
嚇得他們連忙搖頭:“沒,沒說過。”
“你...你們...艸,我可是你們的少校,碼的能不能給點面子。”
“塞塊兒抹布給他,越臟的越好,別讓他咬到舌頭。”
半個小時后,傷口縫合完畢,張巖面色慘白地靠坐在沙發上,手顫顫巍巍地抬起:“你...這是謀殺親...嘶...”
莫妮卡直接在張巖的腿上擰了一把,疼得張巖直嚎。
這時,伊里奇問起了正事:“忘記問了,傷少校你的,究竟是什么人?怎么會那么強。”
張巖生無可戀道:“還能是什么人,自己人。”
“自己人?難道是...”伊里奇眼睛睜的老大:“一頭銀發,錐子臉,有大雷,身材前凸后翹,長得跟芭比娃娃一樣。”
張巖激動地起身:“對對對,就是她,不但雷大,手感還很...嘶...不是,你這也掐我?”
莫妮卡無語一聲:“齷齪。”
安德烈有些疑惑了:“既然是自己人,她為什么要傷你呢?張巖,你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?”
“誰知道呢,反正那女人就是個瘋的。”張巖小熊攤手:“我都跟她說我是毛熊的少校了,她還拿刀戳我。”
“不過嘛,咱也是有仇必報,想必這個時候,她已經毒發身亡了。”
事實是,張巖猜錯了。
位于此處數個公里外的某個公寓地下室內。
女人一邊拿著匕首刮著腹部的肉,一邊痛苦地哀嚎著。
“韓城,下次見面,我一定要宰了你!!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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