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期一振不禁想到,這就是他們的大將,最開始的時候引領者他們,最后的時候有默默地注視著他們,強大又溫柔,睿智又寬容,賜予他們可以活動的身體,有給予他們平等自由的靈魂。
“哈哈,好了!”幾個人分頭行動,沖田總司一手拉著螢丸,一手拉著平野,對他們說:“你們想吃什么?我對這里可熟了,哪家的甜點比較好吃我都知道,可惜光忠君不許我多吃……”
平野藤四郎早就知道大將對甜食的偏愛,螢丸倒是一臉懵逼,說什么請自己吃糖果,恐怕是他自己想吃吧!
是這樣吧,主殿。
“哇,又出新品種了。”在店門口的玻璃柜面前,沖田總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,正準備進去買,突然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腳步,半蹲下身體,對平野說道:“我突然想起來有家店的和果子快要限量發售了,我現在去排隊,能不能拜托平野君和螢丸君在這里幫我買蜂蜜蛋糕呢?”
“……”看著沖田總司的眼眸,平野藤四郎點點頭:“我知道了,大將。”
“好的,那就拜托你們了。”沖田總司笑著走了出去:“要記得等剛出爐的新鮮蛋糕才好吃啊!”
“誒?”螢丸有些奇怪的想回頭,卻被平野藤四郎攔住了:“好了,我們先去等蛋糕吧。”
已經走遠的沖田總司回頭,正看見平野藤四郎將螢丸網店內推的場景,不由笑了起來:不愧是平野君啊,果然很善解人意。
而現在,沖田總司四周看了看,找準一個方向疾步走了過去,剩下的,就是大人的時間了。
“切,真是麻煩。”慢慢在萬屋的街道上晃蕩,一個男人抱怨著說道。從他臉上的遮面紙可以看出,這是一位審神者。
一般審神者來萬屋,至少會有一位刀劍男士陪同,所以,男人形單影只的走在街道上顯得很奇怪。
“啊,早知道不全派出去就好了,至少現在可以留一個給我拿東西。”男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,事實上,不是他不帶刀劍男士出來,而是本丸之中,一位刀劍男士都沒有了。
因此,才需要他自己親自到萬屋來,購買鍛刀材料。
但是這個困擾只是持續了一小段時間,男性審神者“哼”了一聲:“沒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這種東西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一個消失了,又有另一個被鍛造出來,替代品從來不缺。
“啪。”有人撞上了他的肩膀,男人明顯不是脾氣很好的那種類型,見此情景不悅的說道:“喂!你干什么!”
“哈哈,抱歉抱歉。”撞到自己的是一個長發的青年,面容清秀,臉帶笑意:“是我走路沒注意,不好意思。”
沒有見過的面孔啊,是審神者嗎?
雖然對方腰間別著刀劍,但是自認為對所有刀劍男士的略微有一點了解的男人想了想,還是決定將他劃到審神者的范圍。
“下……下次看路!”既然不是刀劍男士,男人變不打算多生事端,見對他態度還好,就決定算了。
“哈哈,不要這么說。”長發青年自來熟的走到他背后,拍著他的肩膀,哥兩好的說道:“撞到了你我很不好意思,過來請你喝一杯賠罪吧。”
“……”雖然對方笑容和善,但是被抓住的男人冷汗卻不住的留下來。
腰間被什么東西抵住了,尖銳的刺痛感襲來,已經劃破表皮了,男人感到有鮮血流出來。
“他是認真的。”看著對方溫和的笑容,男人心里閃過這樣一個認知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,我跟你走。”他壓低聲音說道,青年劍客顯得很開心,帶著他往偏僻的巷道中走去,遠遠望過去,就像是好朋友勾肩搭背出行一樣,毫不惹人懷疑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四周空曠無人,被挾持的男人再也忍不住,用發抖的聲音問道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青年劍客聲音就像是一塊冰一樣寒冷:“對待聽自己話的人就趾高氣昂,遇到比自己強的人就龜縮害怕。”
“碰——”背后的人一把將自己退到地上,男審神者重重的摔了一跤,但是現在沒空管身上的疼痛了,他艱難的轉過身,但還是站不起來。
“回頭得像一期君道歉才行,畢竟用他最親愛的弟弟碰到了臟東西。”沖田總司掏出一塊潔凈的布,輕柔的擦拭著刀刃,男人這才看清楚,對方抵在自己腰間的,是一把短刀。
沖田總司擦好刀后,將博多藤四郎細心收好,再從腰間拔出一把太刀,在陽光下,刀刃閃著冷峻的寒光,顯得格外鋒利,而沖田總司的聲音也像看一個死人一樣不帶一絲溫度:“你以為你做事情就沒人知道了嗎?”
按照夜斗父親的說法,螢丸是一個人同數位溯行軍戰斗到了最后,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,因為打不過的時候,隊長完全可以選擇撤退,沖田總司就不止一次叮囑過他們出陣的時候以自身安危為重。就算有了萬一,也不可能僅存在剩余一人戰斗的情況。
只有一個可能,就是其他隊員都死了。
除了“這是審神者的命令”之外,沖田總司想不出其他讓刀劍男士們幾乎是自殺一般戰斗的理由。
而見到審神者本人,沖田總司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弱小不是罪。”沖田總司甩了甩菊一文字則宗,逼近著地上瀕臨崩潰的審神者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神色冷酷,就像是看一塊垃圾。
“但是,因為自己的弱小,就嫉妒比自己優秀的生靈,從而害人性命。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了。”
沖田總司舉著刀,在害怕到腿軟站不起來,只能用腳蹭著不停往后撤的男性審神者看來,本來眉清目秀的青年劍士就像是死神一樣恐怖,他的遮面紙早已在掙扎中剝落,因為恐懼,一雙眼睛就像死魚一樣向外凸起,雙手毫無章法向外揮舞著:“啊啊!!不要過來!不要過來啊!!”
一邊說著,一邊抓起身邊的塵土朝著沖田總司扔過去。
這毫無準頭的反抗在沖田總司看來不痛不癢,就像是螞蟻不能撼動大樹,沖田總司的步伐依舊在前行。
身為新撰組一員的沖田總司自然清楚怎樣才能給人最大的心理壓力,果不其然,當沖田總司慢慢走到男子面前的時候,對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,臉上涕泗橫流,污濁不堪。
“哈哈……不要殺我……不要殺我……”已經無法思考,只能一味的說出這樣的話,就像本能一樣。
“再見了。”新撰組一番隊隊長舉起刀,冷漠的盯著面前的人,就像以往無數那樣重重揮下——
鮮血濺射到墻上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男人的叫聲響徹這個僻靜的小巷。
“哼。”沖田總司收起菊一文字則宗,看著地上不停抽搐的男審神者,鮮血從他身上溢了出來,雖然神志不清,可是看上去還活著。
但是,他身為審神者最重要的靈力已經被沖田總司廢掉了。別說擔任審神者了,今后會連普通人都不如。
不是沒有想過取他性命,但是沖田總司覺得,這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。
就這樣卑賤到塵土里過完一生吧,沖田總司從不奢望這樣的人有任何贖罪的想法,但是只要他今后都會這樣過他最害怕的生活,神志不清的活在恐懼之中,在沖田總司看來,比死亡更可怕。
沖田總司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躺在地上的人,慢慢走出巷道,主干道上陽光明媚,人來人往,好不熱鬧。
在陰暗的地方呆了太久,沖田總司感覺陽光有些刺眼,不禁抬了抬手遮擋一下,放眼四周,喃喃自語道:“啊,傷腦筋了,現在去買和果子,應該已經賣完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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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就還是管不住我這個手!為啥要限鍛,上次珠子全墜機的教訓還不夠么_(3」∠)_
我這段時間攢的資源又空了,還要留著修刀,為了撈號叔,全家排隊進手入室,加速嘩嘩的tvt
你們看,又是粗長君啊!酷愛表揚我么么噠~希望大家都能鍛到或者撈到自己想要的刀=v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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