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刷取功績的良機已過,他準備返回枉死獄實施分化對手之策。
    不想,原本對他頗為冷淡的鬼門大將,這次竟然會主動開口說話。
    “赤目,這惡賊用我身軀裝點他的墓碑,實在太過可惡。
    我咽不下這口氣,等他靠近時你莫給他開門,讓我一口將他吞了了賬。”
    “兄弟放心,他若敢打你,我就出手反擊,定讓他知曉我們兄弟的厲害。”
    天理教主聞頗為無語,兩只鬼門大將本就無智,誰知還能變得更為混亂。
    他們這種大聲密謀的行為,簡直沒將他放在眼里。
    但對于這種今日死、明日生的便宜貨他又沒有好的辦法。
    打吧,仇恨加劇早晚會不死不休;不打吧、他倆還一副頗講武德之態,直接道明攻擊意圖。
    此刻他真想邀請大金曜孔雀王再入枉死城,讓這兩個憨貨看清誰才是真正的兇手。
    “兩位鬼門大將此乃何意,將你們變為琉璃門的是大金曜孔雀王。
    我只是清理了一下戰后殘局,為何尋我麻煩。”
    “惡賊住口,月光尊者心系我們兄弟,擔心我們魔念再起、迷失本性。
    為此特意遣孔雀護法來加持解月印,好凈化我們兄弟所積污濁。”
    “你趁機偷我身軀融入你那墓碑之中,不是惡賊又是什么。”
    兩只鬼門大將惹不起月光尊者,在他們的判定中每次死亡不過是被擊敗休息了一日。
    為此他們對孔爵與天理教主均缺乏好感,特別是偷走銅首鬼將殘軀私自鍛物的天理教主。
    “兩位鬼門大將,還請不要胡攪蠻纏。
    那扇血紋琉璃門是我撿到的,理應歸我所有。”
    天理教主太明白無法通行鬼門的弊端了。
    那將代表他的追魂司職位無法再次晉升,抓捕的罪魂無法押送入枉死獄。
    若他并非身兼兩職,另一位將軍自然能喚開鬼門,但門外門內皆是他的職責范圍,如何能讓他人代勞。
    至于傳送術就更不現實了,他能傳送回自己的鎮獄將軍殿,抓捕的罪魂卻無法同時傳送。
    如果動用攝魂幡,罪魂又會變為隨從,無法提交通緝令獲得功績,近乎阻斷了他的晉升之路。
    “巧了,我也想撿點什么。”
    兩只鬼門大將立場已變,自然不會被語打動,皆盯緊目標準備攻擊。
    特殊的職責背景使他們能這么做,一旦被判為犯錯,說不得還能進入枉死獄休息幾日。
    “看來你們兩個是討打了。
    也罷,我近期有些心火積郁,與你們舒展一番身骨也不是不行。”
    只要不是主動攻擊便不會有錯,為此天理教主準備讓兩只鬼門大將領教一下他的厲害。
    若是打不服便每日擊破他們一次,亦不妨礙他押送罪魂積累功績。
    可他沒想明一個問題,先出手的鬼門大將有錯,被擊敗后理應由陰司懲戒。
    但在這期間鬼門大將遠離職責,枉死城又該以誰接替守門大將之位。
    “還敢叫囂我們兄弟,有你求我們的時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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