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天她也緊張,并且謝云徽身上的草藥味更濃烈,幾乎掩蓋了青竹的香氣。
以至于她后來都遺忘了這件事。
可是謝予安身上為什么會有青竹和草藥的香氣?
他不是從太乙宮回來的嗎?
謝云徽身上的氣息,那是經年的服藥,以及常年居住在青竹軒內,日子長久才與人體混為一體得到的。
謝予安為什么會染上?
除非。。。。。。
有什么猜測幾乎破土而出。
姜綰歌放在謝予安胸前的手指緩緩的蜷了起來,因為緊張而讓骨節都變得發白。
謝予安終于察覺到女子的神態不對,方才的孟浪之色收起,斂眸看著臉色突變的女子,問道:
發生了什么事?
看著青年莫辨的神色,但點漆的眸子卻像是能看穿她的心。
姜綰歌沖口而出的質問突然收了回去,重新平靜了神情,淡淡的應道:
沒什么,突然聞到你身上有一股藥草味。。。。。。想起來好像自我們認識以來,你身上一直都有藥草香味,二郎是有什么身子不適嗎?
聞,謝予安的眸光沉了幾分,臉上帶著一絲蠱惑,勾了勾唇,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:
難得你終于肯正視和關心一下我了,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視而不見呢。
他頓了頓,不動聲色的鎖緊了她的瞳仁,出生被埋,肺腑里受了嗆傷,雖然太乙真人用藥壓制住了,但病根還在,要跟我一輩子了。
姜綰歌一愣。
沒想到是這個原因?
她以為。。。。。。
是嗎?姜綰歌隨即問道,我曾在夫君的身上也聞到過同樣的草藥氣味,你們,得的是同樣的病?
她突然深吸一口氣,像是想到了什么,神色驚惶,二郎,那個詛咒莫非你根本沒有解除?你。。。。。。
你想到哪里去了?謝予安失笑,兄長他因受詛咒的困擾,自幼時就多病,父親在世時常帶他來太乙宮拜訪真人,順便求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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