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,別聽二郎胡說。姜綰歌急急說道,綰綰跟二郎不在一起。
謝予安輕笑一聲,嫂嫂,母親既然坐在青竹軒,那自然是早就心里有數了,一句不在一起,母親自然不可能相信的。
姜綰的牙槽都要咬爛了。
若是目光能化為實質,她此刻一定要把謝予安一刀扎到閉口不!
梁元瑛終于恢復鎮定,隨即怒氣涌上心頭,逆子!你還敢大不慚的承認!你。。。。。。你!你對得起云徽嗎?
一提到謝云徽,梁元瑛就眼前發黑,坐在交椅上的身子猛烈一晃。
桂嬤嬤急忙扶住,端了一杯茶給梁元瑛。
梁元瑛抖著手喝了兩口,面無血色的臉色才慢慢緩和過來。
謝予安眼見梁元瑛這個模樣,臉上輕松的神色突然收了起來,撩袍就跪了下來:
母親息怒,是兒子的錯,不過今兒是事有因出。他跪在下首抬眸,目光澄清,嫂嫂奪了薛家的七鈿花釵冠,薛家記恨在心,趁嫂嫂不備時意圖謀害她的性命。
梁元瑛愣了愣,狐疑的看著謝予安。
薛夫人是什么性子,她是相當了解,為了七鈿花釵冠而要姜綰歌的命,她是絕對做得出來的。
謝予安又道:嫂嫂逃命時不慎滾落山下,我在桃花宴上久等嫂嫂不見人,察覺不對,于是派了人暗中找人,直到天黑才在谷底找到受了傷的嫂嫂,并把她帶了回來。
謝予安扭頭看向姜綰歌,柔聲道:是我的錯,是我一時不察,讓嫂嫂在谷底驚慌失措了許久,還請嫂嫂原諒。
姜綰歌在驚慌失措之下,迅速回過神來。
謝予安這理由亦真亦假,編得可謂恰到好處。
她壓了壓狂跳的心臟,伸出被自己扎了兩個血洞的掌心,楚楚可憐的搖頭:
怎么能怪二郎,這又不是你的錯。。。。。。我只受了一點點小傷罷了,不礙事的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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