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她也不能做往人傷口上撒鹽這樣不道德的事。
況且謝予安長得好看,英俊的男子露出憂郁的表情來,比尋常人更加有破碎感。
姜綰歌心里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頭,只好踟躕道:對不起,提起你的傷心事了。
謝予安瞧著她愧疚的模樣,心情越發好起來。
也算是個心地良善的女子呢!
無妨。謝予安與她湊得更近了,薄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耳廓,呼出的熱氣吹得她脖頸處絲絲發癢,嫂嫂肯關心我,我求之不得。
這時,梁元瑛揚著高貴的頭顱端莊的走了進來。
她的目光如刀一般朝他們掃了過來。
姜綰歌一驚,迅速將謝予安推開,蹙眉低斥道:
說話便說話,別貼貼蹭蹭的!像什么話!
謝予安隨著她推的方向順從的傾倒,發出一聲輕笑,在梁元瑛嚴厲的目光下站了起來,對姜綰歌道:
母親和祖母都來了,去餐桌吧!
謝家名副其實的掌權人到了,就是謝時章與謝時潯都端正了臉色,規矩的坐了下來。
丫鬟婆子們便開始一一上菜伺候,眾人只沉默的吃著,一不發。
姜綰歌雖然十分不自在,但想著大戶人家食不寢不語的規矩,只好勉強自己接受。
然而剛吃了幾口,梁元瑛卻開口了,予安,剛才我進來時看到你和綰綰在咬耳朵,你們在議論何事?有什么事不能當面說,卻要咬著耳朵說?
姜綰歌嘴里咬著一塊蜜浸肉,一臉緊張的看著謝予安。
他不會出賣自己,把她打聽二叔三叔往事的事抖落出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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