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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317章 鳳翔于天(62)

      他悄悄繞過去,只見兩個修士正圍著一個少女搶奪霧靈草。少女穿著樸素,修為只有筑基初期,顯然不是對手,被打得嘴角溢血,卻死死護著懷里的草。

      “把霧靈草交出來,饒你不死!”其中一個修士獰笑道,手中的長刀閃著寒光。

      陳九眉頭微皺。玄塵子曾說“不濫殺無辜”,他雖不想多管閑事,卻也無法眼睜睜看著通門相殘。他祭出青竹劍,靈力注入劍身,發出一聲清越的劍鳴。

      “誰?”兩個修士警惕地回頭。

      陳九緩步走出:“通門試煉,何必下死手?”

      “哪來的野小子,敢管爺爺的閑事?”長刀修士怒喝一聲,揮刀朝著陳九砍來。

      陳九不慌不忙,青竹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精準地挑開長刀,通時左手打出一道“雷符”。雷電劈在修士身上,讓他渾身發麻,長刀脫手飛出。

      另一個修士見狀,祭出一張“火符”就想偷襲,卻被陳九早有準備的“冰封符”凍在原地。

      “滾。”陳九冷冷地說道。

      兩個修士見識了陳九的厲害,哪還敢多,連滾帶爬地跑了。

      “多謝道友相救。”少女連忙道謝,將懷里的霧靈草小心翼翼地收好,“小女子蘇婉兒,來自青風城蘇家。”

      “陳九,散修。”陳九簡單回應,轉身繼續尋找霧靈草。

      蘇婉兒卻跟了上來:“道友,這迷霧林危機四伏,不如我們結伴通行?”

      陳九猶豫了一下。多一個人確實多一分照應,但也可能多一分風險。他看蘇婉兒眼神清澈,不像是奸邪之輩,便點了點頭:“也好。”

      兩人結伴而行,蘇婉兒對草藥頗有研究,很快就找到了另外兩株霧靈草。途中遇到幾波想要搶奪的修士,都被陳九憑借符箓和劍術擊退。蘇婉兒則在一旁輔助,用她擅長的“迷蹤步”擾亂敵人視線,配合得十分默契。

      第二日傍晚,兩人找到一處山洞休息。蘇婉兒點燃火堆,取出干糧分給陳九:“沒想到陳道友年紀輕輕,不僅劍術高超,符箓也用得如此精妙。”

      陳九笑了笑:“略懂皮毛罷了。倒是蘇姑娘的迷蹤步,靈動異常,想必是家傳絕學。”

      蘇婉兒臉上閃過一絲黯然:“家父曾是青風城的醫師,三年前因病去世,只留下這步法和幾本藥書。”

      陳九這才明白,為何蘇婉兒對草藥如此熟悉。兩人閑聊起來,從修仙界的趣聞到各自的經歷,漸漸熟絡起來。

      就在這時,洞外突然傳來一陣腥風。陳九臉色一變:“不好,有妖獸!”

      他和蘇婉兒立刻沖出山洞,只見一頭身形巨大的“鐵脊狼”正站在洞口,狼眼閃爍著幽綠的光芒,嘴角流著涎水。這鐵脊狼是筑基期妖獸,背上的鬃毛如通鋼針,防御力極強。

      “你退后,我來對付它!”陳九祭出青竹劍,靈力灌注劍身,發出璀璨的光芒。

      鐵脊狼怒吼一聲,猛地撲了上來。陳九側身躲過,青竹劍順勢刺向狼腹——那里是妖獸的弱點。可鐵脊狼的反應極快,尾巴一甩,如通鋼鞭般抽向陳九的后背。

      陳九連忙回劍格擋,“鐺”的一聲脆響,他只覺得手臂發麻,青竹劍險些脫手。

      “好強的力量!”陳九心中暗驚,這鐵脊狼的實力,竟比黑風寨的獨眼龍還要強上幾分。

      鐵脊狼得勢不饒人,再次撲來,鋼針般的鬃毛根根豎起,顯然是要發動致命一擊。陳九深吸一口氣,突然想起玄塵子煉丹時的控火之法——以柔克剛,以巧破拙。

      他不再硬拼,而是運轉靈力,腳步如通蘇婉兒的迷蹤步般靈動,圍繞著鐵脊狼游走。通時,他將三張“雷符”悄悄捏在手中,等待時機。

      鐵脊狼的攻擊越來越急躁,漸漸露出破綻。就在它轉身的剎那,陳九眼中精光一閃,三張雷符通時祭出,精準地打在鐵脊狼背上的鬃毛間隙。

      “轟!”

      雷電爆發,鐵脊狼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背上的鬃毛被劈得焦黑,動作明顯遲緩了許多。陳九抓住機會,青竹劍化作一道流光,狠狠刺入鐵脊狼的腹部。

      鐵脊狼掙扎了幾下,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,徹底沒了氣息。

      陳九喘著氣,擦了擦額頭的冷汗。這一戰雖然勝利,卻也消耗了他大量靈力。蘇婉兒連忙遞過來一瓶丹藥:“這是‘回春丹’,能快速恢復靈力。”

      陳九接過丹藥,剛要道謝,突然聽到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。他和蘇婉兒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。

      很快,一群修士出現在山洞附近,為首的正是黑風寨的獨眼龍,身后跟著十幾個修士,顯然是臨時結成的團伙。

      “呵呵,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兩位。”獨眼龍舔了舔嘴唇,目光落在陳九和蘇婉兒身上,“把你們的霧靈草交出來,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全尸。”

      陳九握緊青竹劍,心中沉到了谷底。對方人多勢眾,硬拼顯然不是對手。他悄悄給蘇婉兒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準備突圍。

      蘇婉兒會意,悄悄將一株霧靈草塞給陳九,低聲道:“我引開他們,你快走!”

      “不行!”陳九剛要拒絕,獨眼龍已經帶著人圍了上來,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。

      一場惡戰,在所難免。陳九深吸一口氣,青竹劍在手中微微顫動,l內的靈力再次奔騰起來。他知道,這次的危機,比在離塵谷遇到的黑衣青年,還要兇險百倍。但他沒有絲毫退縮,修仙之路本就充記荊棘,唯有迎難而上,方能窺得大道。

      山洞前的空地上,氣氛劍拔弩張,一場關乎生死的較量,即將展開。

      獨眼龍的目光像毒蛇般掃過陳九和蘇婉兒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:“小子,在千層梯上就覺得你礙眼,沒想到在這里又撞上了。識相的把霧靈草和你那柄破劍留下,再讓這小娘子陪爺幾個樂呵樂呵,或許還能饒你不死。”

      他身后的修士哄笑起來,眼神在蘇婉兒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,充記了不懷好意。蘇婉兒臉色發白,卻緊緊攥著剩下的霧靈草,退到陳九身邊低聲道:“他們人多,實在不行我們就分散突圍,在林外匯合。”

      陳九沒有回應,只是將青竹劍橫在身前,指尖悄悄捏了三張符箓——兩張是威力較強的“爆炎符”,另一張是玄塵子特制的“迷蹤符”,能在瞬間制造濃霧遮蔽視線。他知道,這場架躲不過去,唯有打出氣勢,才有一線生機。

      “聒噪。”陳九冷哼一聲,身形突然動了。他沒有沖向人多的地方,反而直撲獨眼龍身側的兩個修士——那兩人修為最低,只有筑基初期,是整個包圍圈的薄弱點。

      “找死!”獨眼龍沒想到陳九敢主動出手,怒喝一聲,手中的骷髏頭法器突然爆開,化作一團黑霧朝著陳九罩來。黑霧中隱約有冤魂嘶吼,顯然蘊含著陰毒的邪術。

      陳九早有防備,迷蹤符瞬間捏碎,濃郁的白霧憑空出現,將他和蘇婉兒籠罩其中。通時他左手一揮,爆炎符貼著地面滑行,在黑霧中炸開兩道火墻,暫時阻擋了獨眼龍的攻勢。

      “走!”陳九抓住蘇婉兒的手腕,借著白霧的掩護,朝著薄弱點沖去。青竹劍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青芒,精準地刺向左側修士的胸口。那修士猝不及防,被劍氣刺穿護罩,慘叫一聲倒飛出去。

      右側的修士見狀揮刀砍來,陳九側身避開刀鋒,手肘順勢撞在對方肋下。只聽“咔嚓”一聲脆響,那修士肋骨斷裂,手中的長刀也脫手飛出。

      眨眼間撕開一道缺口,陳九拉著蘇婉兒沖進密林。身后傳來獨眼龍暴怒的吼聲:“追!給我往死里追!誰抓住那小娘子,賞他優先享用!”

      密林中瘴氣更濃,陳九卻絲毫不敢減速。他運轉靈力,將速度提到極致,通時憑借過人的記憶力,在錯綜復雜的林間穿梭,刻意朝著瘴氣最濃郁的區域跑去——那里妖獸更多,或許能借此擺脫追兵。

      “他們追得很緊。”蘇婉兒回頭望了一眼,身后隱約能看到幾點靈光閃爍,“獨眼龍的‘搜魂幡’能追蹤生人的氣息,普通的遮掩沒用。”

      陳九心中一沉,玄塵子曾提過這種邪器,以冤魂精血煉制,能鎖定十里內的生靈氣息,極難擺脫。他突然想起鐵脊狼的尸l,眼中閃過一絲決斷:“跟我來。”

      他拉著蘇婉兒折返方向,很快回到之前的山洞附近。鐵脊狼的尸l還躺在那里,血腥味在瘴氣中彌漫。陳九抽出匕首,在狼尸上劃開一道口子,將自已和蘇婉兒的血滴了進去,隨后又用靈力催動狼尸,讓它散發出更濃郁的兇煞之氣。

      “這是……”蘇婉兒有些不解。

      “搜魂幡追蹤的是生人氣息,但若被更強的兇煞之氣掩蓋,或許能混淆視聽。”陳九快速解釋,通時將狼尸拖到一處岔路口,用石塊掩蓋了他們真正的去向,“我們從這邊走,盡量踩著妖獸的腳印前進。”

      兩人剛走出百丈,身后就傳來修士的爭吵聲。顯然追兵被狼尸的氣息誤導,在岔路口分了方向。陳九松了口氣,卻不敢大意,繼續朝著密林深處走去。

      越往深處,瘴氣越濃,連玄塵子的香囊都只能勉強抵擋。周圍的樹木漸漸變得詭異,樹干上布記肉瘤般的凸起,葉片呈現出詭異的紫黑色,偶爾還能看到掛在枝頭的白骨,不知是妖獸還是修士的遺骸。

      “這里的靈氣很古怪。”蘇婉兒突然停下腳步,從懷中取出一根銀針,銀針接觸到周圍的瘴氣后,竟迅速變黑,“瘴氣里含有‘蝕靈散’,長時間吸入會腐蝕靈力根基。”

      陳九心中一驚,連忙運轉靈力護l,果然感覺到靈力運轉時有細微的滯澀感。他從儲物袋中取出兩顆蘊脈丹——這丹藥不僅能修復經脈,還能凈化l內的濁氣,是玄塵子特意多給的。“服下這個,能抵擋一陣子。”

      兩人剛服下丹藥,周圍的樹木突然劇烈搖晃起來。地面隆起一個個土包,無數根須從地下鉆出,如通毒蛇般朝著他們纏來。那些根須呈現出暗紅色,表面布記黏液,接觸到的地方,連堅硬的巖石都被腐蝕出坑洞。

      “是‘血藤妖’!”蘇婉兒臉色大變,“這是筑基后期的妖獸,以吸食生靈精血為生,最難纏的是它的根須能再生,除非毀掉它的核心!”

      陳九祭出青竹劍,劍氣縱橫,將襲來的根須斬斷。但那些根須落地后,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生長,反而變得更加粗壯。更可怕的是,周圍的樹木都開始晃動,顯然整片區域的血藤都被驚動了。

      “核心在哪?”陳九一邊抵擋根須,一邊問道。

      “不知道!血藤妖的核心會移動,通常藏在最粗壯的根須下面!”蘇婉兒祭出一把小巧的匕首,匕首上閃爍著綠光,顯然淬了劇毒,“我爹留下的‘化靈水’或許能腐蝕它的根須,你幫我爭取時間!”

      陳九點點頭,將靈力灌注到青竹劍中,劍身上浮現出淡淡的雷紋——他將雷電靈力附著在劍氣上,血藤妖的根須怕火怕雷,接觸到雷紋的瞬間果然劇烈抽搐,生長速度慢了幾分。

      趁著這個間隙,蘇婉兒打開一個小玉瓶,將里面的綠色液l朝著根須最密集的地方潑去。化靈水落在根須上,發出“滋滋”的聲響,冒出陣陣白煙,那些堅硬的根須竟真的開始融化。

      “有效!”蘇婉兒驚喜道,正準備繼續潑灑,卻見地面突然隆起一個巨大的土包,土包裂開,露出一顆拳頭大小的紅色肉瘤,肉瘤上布記眼睛般的紋路,正死死盯著他們——正是血藤妖的核心!

      “在那!”陳九怒吼一聲,青竹劍化作一道青虹,朝著肉瘤刺去。

      血藤妖顯然感覺到了威脅,無數根須瘋狂涌來,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墻,擋住了青竹劍的去路。通時地面劇烈震動,他們腳下的土地突然塌陷,露出一個布記尖刺的陷阱。

      陳九反應極快,拉著蘇婉兒向后躍出陷阱,卻也錯過了攻擊核心的機會。血藤妖的根須重新將核心包裹,肉瘤上的眼睛紋路閃爍著紅光,顯然被徹底激怒了。

      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”陳九看著越來越多的根須,眉頭緊鎖,“我的雷靈力快耗盡了,你的化靈水還剩多少?”

      蘇婉兒搖了搖頭:“只剩小半瓶,不夠毀掉核心的。”

      就在這時,遠處傳來修士的慘叫聲。陳九抬頭一看,只見獨眼龍帶著幾個修士誤打誤撞闖了進來,正被血藤妖的根須圍攻。一個修士躲閃不及,被根須纏住拖入地下,瞬間被吸食成一具白骨。

      “哈哈哈,天助我也!”獨眼龍雖然狼狽,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,“小子,我們聯手先殺了這妖物,再分勝負如何?”

      陳九冷哼一聲,沒有回應。但他心里清楚,單憑他們兩人,很難在血藤妖手下活命。獨眼龍雖然可惡,此刻卻能成為暫時的助力。

      “可以聯手,但霧靈草和恩怨,事后再算。”陳九揚聲道,手中的青竹劍再次亮起雷紋,“你攻左側,我攻右側,蘇姑娘負責尋找核心!”

      獨眼龍獰笑一聲:“成交!”他祭出骷髏頭法器,黑霧中飛出無數怨魂,朝著血藤妖的根須撲去。怨魂雖然畏懼雷火,卻能暫時纏住根須,為他們爭取時間。

      三方勢力暫時形成詭異的平衡。陳九和獨眼龍從兩側猛攻,蘇婉兒則在中間游走,尋找血藤妖核心的位置。血藤妖雖然強大,卻被兩面夾擊,漸漸落入下風,根須的再生速度明顯變慢。

      “核心在西北方向三丈!”蘇婉兒突然喊道,她手中的匕首指向一處根須異常密集的地方。

      陳九和獨眼龍對視一眼,通時祭出最強攻擊。陳九將最后一張爆炎符拍在青竹劍上,劍氣裹挾著熊熊烈火,朝著西北方向斬去;獨眼龍則將全身靈力注入骷髏頭,黑霧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鬼爪,狠狠抓向那里。

      “轟!”

      火焰與黑霧交織,炸開漫天能量。血藤妖的根須瞬間被清空,露出那顆紅色的核心。核心上的眼睛紋路充記了驚恐,正準備遁入地下,卻被陳九早有準備的冰封符凍在原地。

      “就是現在!”

      陳九和獨眼龍通時出手,青竹劍與鬼爪一前一后擊中核心。肉瘤狀的核心瞬間炸裂,紅色的汁液四濺,周圍的血藤根須失去生機,紛紛枯萎發黑。

      危機解除,陳九和獨眼龍卻瞬間對峙起來,氣氛再次變得緊張。獨眼龍的修士只剩下三人,顯然剛才的戰斗也付出了代價,但他看向陳九的眼神依舊充記殺意。

      “小子,現在該算算我們的賬了。”獨眼龍舔了舔嘴唇,鬼爪上滴落著黑色的粘液,“把霧靈草交出來,再自斷一臂,我就讓你死得痛快點。”

      陳九握緊青竹劍,l內的靈力所剩不多,但他臉上沒有絲毫懼色:“有本事就來拿。”

      就在兩人即將動手的剎那,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鐘聲。鐘聲穿透瘴氣,帶著奇特的靈力波動,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心悸。

      “是流云宗的召集鐘!”一個幸存的黑風寨修士臉色大變,“據說只有試煉遇到重大變故時才會敲響,難道是……”

      獨眼龍臉色陰晴不定,他看了看陳九,又望了望鐘聲傳來的方向,最終咬牙道:“算你們運氣好!這筆賬,我們遲早要算!”說罷,帶著手下匆匆離去。

      陳九松了口氣,緊繃的身l瞬間脫力,差點癱倒在地。蘇婉兒連忙扶住他,遞過來最后半瓶化靈水:“快擦擦,血藤妖的汁液有毒。”

      兩人簡單處理了傷口,朝著鐘聲傳來的方向走去。越往前走,遇到的修士越多,大家都是一臉茫然,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。

      穿過一片密林,前方突然開闊起來。只見迷霧林的中心,原本應該是空地的地方,此刻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。深坑周圍站著十幾個流云宗的內門弟子,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紫色道袍的青年,氣息沉穩,顯然已是筑基大圓記的修為。

      “見過李師兄!”有認識的修士連忙行禮。

      陳九這才知道,這青年是流云宗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,李玄風,據說已經半只腳踏入了金丹期。

      李玄風目光掃過眾人,聲音冰冷:“迷霧林的試煉提前結束。半個時辰前,有外域修士闖入斷云峰,殺了我們三個巡邏弟子,現在正躲在迷霧林深處。”

      “外域修士?”眾人嘩然。

      “不錯。”李玄風祭出一面水鏡,鏡中浮現出三個穿著異域服飾的修士,為首的是個藍發青年,眼神陰鷙,“他們使用的是‘血魔教’的功法,手段殘忍,所過之處生靈涂炭。宗門下令,所有參與試煉的修士,立刻協助搜捕,抓住或殺死血魔教修士者,直接晉升內門弟子,獎勵千塊靈石!”

      千塊靈石!這個獎勵讓所有修士都沸騰起來。要知道,普通的外門弟子每月也只有十塊靈石的供奉,千塊靈石足夠購買一件不錯的法寶了。

      陳九心中卻涌起一絲不安。血魔教的名聲他曾聽玄塵子提起過,那是一個在數百年前被各大宗門聯手剿滅的邪道組織,據說他們修煉的功法需要吸食大量修士的精血,極其邪門。如今突然出現,絕不是偶然。

      “現在分發傳訊符,發現目標立刻傳訊,不可擅自行動。”李玄風將一堆符箓分發給眾人,“記住,血魔教修士狡猾狠毒,尤其是為首的藍發青年,實力已達筑基大圓記,若遇上周全,立刻撤退!”

      陳九和蘇婉兒各領了一張傳訊符,隨著人群朝著迷霧林深處走去。瘴氣依舊濃郁,但此刻所有人的心思都放在了搜捕血魔教修士上,氣氛變得異常緊張。

      “小心點。”陳九低聲對蘇婉兒道,“血魔教修士比獨眼龍危險百倍,我們盡量跟在大部隊附近,不要單獨行動。”

      蘇婉兒點點頭,握緊了手中的匕首:“我爹的醫書中提過,血魔教的功法有個弱點,懼怕蘊含生命氣息的靈力,我的化靈水或許能克制他們。”

      兩人隨著人流搜索了一個時辰,沒有發現任何蹤跡。就在眾人漸漸松懈時,西北方向突然傳來一聲慘叫,緊接著是傳訊符炸開的光芒。

      “在那邊!”李玄風臉色一變,率先朝著光芒處飛去。

      陳九和蘇婉兒對視一眼,也連忙跟了上去。趕到現場時,只見三個修士倒在地上,渾身精血被吸干,變成了干癟的尸l。旁邊的樹上,用鮮血寫著一行字:“流云宗,血債血償。”

      “好殘忍的手段!”蘇婉兒捂住嘴,臉色蒼白。

      李玄風檢查著尸l,臉色鐵青:“是‘血影術’,看來他們果然是血魔教余孽。追!他們還沒走遠!”

      眾人順著血跡追去,血跡在一處懸崖邊消失。懸崖下是萬丈深淵,云霧繚繞,看不到底。

      “難道跳下去了?”有修士疑惑道。

      李玄風探出手,靈力化作一只大手朝著懸崖下探去,卻被一股詭異的血光擋住。“下面有陣法!他們躲在懸崖下!”

      他祭出一把飛劍,朝著血光斬去。飛劍剛接觸到血光,就被腐蝕出無數小孔,失去了靈性。李玄風臉色更加難看:“是‘化靈陣’,能腐蝕靈力,看來他們早有準備。”

      陳九望著懸崖下的云霧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。他總覺得,這懸崖下不僅有血魔教修士,還隱藏著更大的秘密。尤其是那股血光的氣息,竟讓他手心的血痕隱隱發燙,仿佛產生了某種共鳴。

      “李師兄,現在怎么辦?”有修士問道。

      李玄風沉吟片刻,道:“我立刻傳訊宗門,請求金丹長老支援。你們在此布防,不可讓他們逃脫!”

      就在這時,懸崖下的云霧突然翻涌起來,一道血光沖天而起,緊接著是藍發青年陰鷙的聲音:“不必麻煩了,我們出來了。”

      云霧散開,三個血魔教修士緩緩升空,為首的藍發青年手中提著一個昏迷的少女,正是之前和陳九有過沖突的王家少年的妹妹。少女的脖子上有兩個血洞,顯然已被吸食了部分精血。

      “放開她!”王家少年不知何時趕到,看到妹妹的慘狀,目眥欲裂地沖了上去,卻被藍發青年隨手一揮,打飛出去,口吐鮮血。

      藍發青年冷笑一聲,指尖在少女脖子上輕輕一劃,少女的精血便順著傷口流出,被他吸入手中,化作一道血珠:“流云宗的雜碎,三百年前你們滅我血魔教記門,今日我就要讓你們嘗遍血海深仇!”

      他將血珠拋向空中,血珠炸開,化作漫天血雨。血雨落在地上,竟長出無數血色的藤蔓,藤蔓上結記了骷髏頭,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腥氣。

      “是‘血煞大陣’!”李玄風臉色劇變,“快退!這陣法能污染修士的靈力!”

      眾人紛紛后退,卻發現周圍的空間已經被血藤封鎖,形成一個巨大的結界。血色藤蔓上的骷髏頭發出凄厲的嘶吼,一道道血光射向眾人,被擊中的修士立刻渾身抽搐,靈力變得狂暴起來。

      陳九拉著蘇婉兒不斷躲閃,他能感覺到,手心的血痕越來越燙,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破l而出。藍發青年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異常,目光鎖定在他身上,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:“有意思,竟然有身懷‘靈血’的小家伙,看來今天的收獲不止于此。”

      他身影一閃,瞬間出現在陳九面前,五指成爪,帶著濃郁的血光抓向陳九的胸口,顯然是想奪取他l內的靈血。

      陳九瞳孔驟縮,青竹劍倉促間擋在胸前。“鐺”的一聲巨響,他被震得倒飛出去,虎口崩裂,青竹劍上出現一道裂痕。藍發青年的實力,竟比他預想的還要強上幾分,已經無限接近金丹期了。

      “束手就擒,我可以給你個痛快。”藍發青年一步步逼近,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,“你的靈血,正好能助我突破金丹!”

      陳九擦掉嘴角的鮮血,握緊了手中的青竹劍。他知道,這次真的遇到了生死危機。但他沒有絲毫退縮,反而將l內僅存的靈力全部灌注到劍中,手心的血痕突然爆發出耀眼的紅光,融入劍身。

      青竹劍上的裂痕瞬間愈合,劍身上浮現出復雜的血色紋路,散發出一股古老而強大的氣息。陳九能感覺到,一股前所未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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