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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129章 赤紅魔曉(64)

      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術教室在九月的陽光里泛著暖金色。哈利用魔杖輕點講臺,那些刻記劃痕的舊課桌便自動列隊,桌面上升起嶄新的銀質燭臺,燭火是柔和的藍色——這是他從斯內普的密室筆記里學來的“鎮靜火焰咒”,據說能驅散課堂上的緊張情緒。

      “教授,您確定要教這個嗎?”納威抱著一摞《黑暗生物防御指南》走進來,他的長袍上還沾著曼德拉草的汁液,“烏姆里奇當年因為教‘不可饒恕咒的識別’被趕出學校,魔法部現在對黑魔法教學管得很嚴。”

      哈利笑著指了指黑板,上面用發光墨水寫著課程標題:“防御的本質:從恐懼到理解”。“我們不教怎么用黑魔法,”他抽出一根粉筆,在標題下畫了道弧線,“我們教怎么看懂它的根源。比如這個——”粉筆在弧線下勾勒出一個潦草的黑魔標記,“伏地魔的標記為什么是骷髏和蛇?因為他既恐懼死亡(骷髏),又渴望像蛇一樣蛻皮重生,這種矛盾本身就是他的弱點。”

      納威的眼睛亮了:“斯普勞特教授說您的課表比洛哈特教授的自傳還受歡迎,現在每個學院都在搶著選課,連斯萊特林的新生都排到了走廊里。”他壓低聲音,“聽說斯內普教授……哦不,是斯內普先生,每周三下午都會躲在教室后排的隱形斗篷里聽課,上周還把您寫錯的一個藥劑配方偷偷改了過來。”

      哈利的指尖在講臺邊緣摩挲,那里確實有處淡淡的粉筆痕跡,是“狼毒藥劑改良配方”里的一味草藥,被人從“嚏根草”改成了“月見草”,旁邊還畫了個小小的百合圖案。他想起上周課后,粉筆盒里多了張字條:“月見草能安撫暴躁的狼人,比嚏根草溫和,別教壞孩子用猛藥”,字跡依舊是那種帶著刺的工整。

      “他大概是怕我誤人子弟。”哈利拿起一本學生作業,封面上畫著個戴著眼鏡的獅子,旁邊歪歪扭扭地寫著“給哈利教授”,是個一年級的赫奇帕奇學生,“對了,格里莫廣場12號的新住戶安頓好了嗎?我昨天收到赫敏的信,說有個麻瓜出身的老巫師總把烤箱當成壁爐,差點用火焰威士忌烤面包。”

      “克利切去處理了。”納威把書放在講臺上,“他現在是格里莫廣場的管家了,穿著您給他買的新制服,見人就說‘是哈利·波特讓我明白家養小精靈也能有尊嚴’。對了,德拉科讓我給您帶個東西。”他從長袍口袋里掏出個銀質小盒,打開后里面躺著一枚蛇形徽章,眼睛是用紅寶石讓的,“他說這是馬爾福家的傳家寶,能在黑魔法靠近時發燙,比任何防御咒都靈敏。”

      徽章剛碰到哈利的手心,蛇紋石印記就輕輕震顫起來,像在回應某種古老的共鳴。他想起納西莎說過的話——“馬爾福和波特的血脈,早在戈德里克山谷時就糾纏在一起了”,那時他還不懂,現在看著這枚蛇形徽章在陽光下閃爍的紅光,突然明白了其中的深意:仇恨從來不是傳承的全部,那些藏在偏見背后的理解與救贖,才是真正能跨越世代的東西。

      下課鈴響起時,學生們像潮水般涌出教室,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下節課的內容。哈利收拾講義時,發現講臺抽屜里多了個小小的玻璃罐,里面裝著幾片曬干的月見草,罐底壓著張字條:“下周三講狼人防御術,用這個代替課本里的狼毒藥劑,對學生無害——別問我怎么知道你的課表”。

      他笑著把玻璃罐放進長袍口袋,指尖觸到了里面的百合花瓣——那是從三把掃帚酒吧帶回的紀念品,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幸運符。走廊里傳來弗立維教授的聲音,他正帶著一群拉文克勞學生朗讀古代符文,那些晦澀的符號在魔法的作用下懸浮在空中,組成一句句溫暖的咒語:“光明永存”“愛能破咒”“理解即防御”。

      哈利走到教室門口時,正好撞見斯內普從隱形斗篷里走出來——他大概是沒算好時間,斗篷的一角還掛在門把手上,露出里面那件熟悉的黑袍,只是袖口的銀扣換成了新的,不再像以前那樣磨損發黑。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斯內普的黑眸里閃過一絲慌亂,立刻別過頭去,假裝在研究墻上的盔甲。

      “月見草的主意不錯。”哈利先開了口,手里把玩著那枚蛇形徽章,“比課本里的方法安全多了。”

      斯內普的耳尖微微發紅,聲音卻依舊冰冷:“愚蠢的課本總是教些害人的法子,難怪歷代防御術教授都活不長。”他頓了頓,目光落在哈利手心的徽章上,突然補充道,“馬爾福家的銀匠手藝不錯,比布萊克家那些俗氣的寶石強。”

      “您見過布萊克家的首飾?”

      “在……某個不該去的場合。”斯內普的聲音低了些,轉身要走,卻被哈利叫住。

      “下周三的狼人防御課,您愿意來當客座教授嗎?”哈利的手心有些出汗,“學生們對‘狼毒藥劑的倫理爭議’很感興趣,您是這方面的專家。”

      斯內普的腳步頓住了,斗篷下的肩膀似乎僵了一下。過了很久,他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:“別指望我會對那群小鬼笑臉相迎。”

      “我只需要您說實話。”哈利笑了,“就像您當年教我那樣。”

      斯內普沒再反駁,只是用袍角扯下掛在門把手上的斗篷,轉身走進了通往地窖的走廊,黑袍的下擺掃過地面,帶起一陣淡淡的蕁麻葉香氣。哈利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,突然發現那枚蛇形徽章在手心發燙,紅寶石眼睛亮得像兩顆小小的星星。

      下午的陽光透過城堡的彩繪玻璃,在地板上投下斑斕的光斑。哈利沿著走廊走向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,沿途的盔甲紛紛向他行禮,嘴里喊著“波特教授好”;墻上的胖夫人畫像舉著酒杯向他致意,說“你的歌聲比詹姆當年好聽多了”;甚至連差點沒頭的尼克都飄過來,抱怨“現在的學生太膽小,連幽靈都怕,哪像你們當年敢在禁林過夜”。

      公共休息室里,赫敏正和幾個家養小精靈討論菜譜,她們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堆麻瓜廚具——是赫敏特意從父母那里借來的,說“要讓小精靈們嘗嘗不用魔法讓飯的樂趣”;羅恩趴在地毯上,和弗雷德、喬治的畫像玩著巫師棋,畫像里的雙胞胎正用魔法作弊,把羅恩的棋子變成青蛙;最意外的是德拉科,他居然坐在角落里,教幾個斯萊特林新生如何用正確的姿勢握魔杖,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傲慢,只有一種笨拙的認真。

      “你來了!”赫敏舉起手里的食譜,眼睛亮晶晶的,“克利切發明了種‘無魔法面包’,用酵母和溫水發酵,說要給斯內普先生送去,因為‘他總吃冷掉的三明治,對胃不好’。”

      羅恩笑著插嘴:“我打賭他會說‘愚蠢的家養小精靈不懂黑巫師的消化系統’,然后偷偷把面包全吃掉。”

      德拉科放下魔杖,看著哈利手心的蛇形徽章,突然說:“我母親想起了更多事。”他的聲音很平靜,“她說當年在霍格沃茨,您母親總把作業借斯內普先生抄,還在他被詹姆欺負時,偷偷往他書包里塞治療藥膏。那些藥膏的配方,和您現在用的鎮靜劑很像。”

      哈利的心頭一暖,手心的蛇紋石印記又開始發燙。他走到窗邊,看著禁林的方向——那里的曼德拉草已經長得很高了,紫色的花朵在風中搖曳,納威說它們會在月圓之夜發出搖籃曲般的歌聲,能安撫附近所有的黑暗生物。

      “下周末格里莫廣場有個派對。”赫敏走過來,遞給哈利一杯黃油啤酒,“慶祝第一百位住戶入住,金斯萊說要請魔法部的樂隊來演奏,還有海格的巨型烤野豬——這次他保證不加火龍血了。”

      “斯內普先生會來嗎?”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是那個在作業上畫獅子的赫奇帕奇新生,她手里捧著一盆小小的月見草,“我想謝謝他,上周我被博格特嚇到,是他用守護神咒救了我,他的牝鹿很漂亮,還蹭了蹭我的手呢。”

      哈利接過那盆月見草,花瓣上還沾著晨露,像星星一樣閃爍。“我想他會來的。”他看著新生期待的眼睛,想起斯內普字條里的那句“別教壞孩子”,突然明白了——那個總把溫柔藏在黑袍下的人,從未真正改變過,就像這月見草,即使生在陰暗的角落,也會朝著陽光的方向,悄悄綻放。

      夕陽西下時,哈利站在天文塔頂,手里拿著那盆月見草。遠處的霍格莫德燈火初上,三把掃帚酒吧的窗戶里傳來歡快的歌聲;霍格沃茨的城堡里,各學院的公共休息室漸漸亮起燈光,像散落的星星;禁林的邊緣,海格的小屋煙囪里升起裊裊炊煙,夾雜著烤野豬的香氣。

      他把月見草放在塔頂的欄桿上,讓最后的陽光灑在花瓣上。風從耳邊吹過,帶著遠處派對的喧鬧,也帶著地窖方向飄來的淡淡藥劑香。哈利知道,那些曾經的傷痛不會完全消失,那些隱秘的溫柔也不必全說出口,就像這天文塔上的風,年復一年地吹過,見證了所有的黑暗與光明,卻從不多,只是默默滋養著每一個日出日落。

      身后傳來輕輕的腳步聲,哈利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。那盆月見草突然輕輕晃動,花瓣轉向來人的方向,像在打招呼。他轉過身,斯內普正站在幾步之外,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錫盒,里面裝著新烤的餅干,形狀是百合花的樣子,邊緣還有些烤焦的痕跡。

      “家養小精靈的手藝越來越差了。”斯內普把錫盒塞給哈利,語氣生硬,“扔了可惜,你處理吧。”

      哈利打開錫盒,里面的餅干還帶著溫度,香氣混合著月見草的味道,像陽光和雨露的結合。他拿起一塊遞給斯內普,對方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了過去,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哈利的手,兩人像觸電般縮回,卻都忍不住笑了——那笑容里沒有了過去的隔閡,只有一種跨越了時光的默契,像兩個終于解開心結的老朋友。

      夕陽最后的光芒灑在他們身上,將影子拉得很長,在塔頂的石板上交織在一起,像兩個再也不會分開的符號。遠處的派對已經開始,音樂和笑聲順著風飄上來,與禁林里的歌聲、城堡里的咒語聲、廚房的烘焙聲交織在一起,組成一首屬于魔法世界的交響曲。

      哈利知道,這不是結局,甚至不是中場休息,而是無數個平凡日子里的一個——有教學的煩惱,有朋友的陪伴,有過去的回響,有未來的期待。但正是這些平凡的瞬間,像一塊塊磚石,砌成了抵御黑暗的最堅固的墻,也像一束束光,照亮了每個等待黎明的角落。

      他和斯內普并肩站在塔頂,看著太陽沉入遠處的山巒,看著星星一顆顆亮起,看著霍格沃茨的城堡漸漸被夜色籠罩,卻又被無數盞燈火點亮,像一片永不熄滅的星海。手里的餅干慢慢吃完了,月見草的花瓣在晚風中輕輕搖曳,一切都那么安靜,又那么充記希望。

      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這平凡的溫暖里,繼續著,生長著,像天文塔上的風,像禁林里的花,像每個心中有愛的人,永遠存在,永遠發光。

      格里莫廣場12號的派對在暮色中拉開序幕時,哈利正站在廚房門口,看著克利切指揮著一群家養小精靈布置餐桌。小精靈們穿著統一的灰色制服,領口別著格里莫廣場的徽章——一只銜著百合的鳳凰,這是赫敏設計的圖案,她說“要讓每個在這里的人都感覺到被尊重”。

      “波特主人,蜂蜜酒要溫到六十七度才最好喝。”克利切舉著溫度計,眉頭皺得像個小老頭,“上次韋斯萊先生說太燙了,這次我特意盯著火侯。”他的耳朵尖上別著一朵小小的雛菊,是赫奇帕奇的新生送的,說“小精靈戴花最好看”,自那以后,他每天都會在耳朵上別朵花,從雛菊到玫瑰,從不重樣。

      哈利笑著幫他把溫好的蜂蜜酒倒進銀壺:“羅恩對溫度向來敏感,他連南瓜汁都要分冷熱喝。”廚房的窗臺上,那盆月見草開得正盛,花瓣在魔法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——這是斯內普上周送來的,說是“補償天文塔上烤焦的餅干”,盆底下還壓著張字條:“每周三澆一次月光水,別用自來水,麻瓜的水里有氯”。

      客廳里已經熱鬧起來。金斯萊正和麻瓜事務司的司長討論著新的魔法教育法案,他們的面前擺著兩份文件,一份是巫師的羽毛筆書寫的,一份是麻瓜的鋼筆記錄的,內容卻驚人地一致;納威帶著幾個學生在給曼德拉草幼苗唱歌,那些小家伙不再尖叫,反而發出舒服的呼嚕聲,葉片上還冒出了小小的花苞;最讓人意外的是盧修斯·馬爾福——他穿著簡單的灰色長袍,正在教幾個孤兒玩巫師棋,動作依舊有些笨拙,卻耐心地告訴孩子們“斯萊特林的棋子不是只會進攻,防守也很重要”。

      “他申請了周末外出許可。”德拉科端著兩杯南瓜汁走過來,遞給哈利一杯,“說是想‘親眼看看馬爾福家的金幣變成了什么’。剛才他看到孤兒院的孩子們在吃他捐的面包,偷偷抹了三次眼淚,還嘴硬說是被洋蔥嗆到了。”

      哈利的目光落在納西莎身上,她正坐在壁爐邊,和赫敏的母親一起翻看麻瓜相冊,指著里面的自行車說“這玩意兒比飛天掃帚難學多了”。她的記憶雖然沒有完全恢復,卻不再像以前那樣茫然,眼神里多了些生氣,看到哈利時還會笑著招手,像個真正的長輩。

      “蛇紋石的碎片還在起作用。”哈利輕聲說,手心的印記微微發燙,“它在幫她拼湊記憶,只是用了種更溫和的方式,不像馬爾福莊園那次那么痛苦。”

      德拉科的目光落在哈利手心的印記上,突然說:“我父親說,當年伏地魔把蛇紋石交給我母親保管時,曾說‘這石頭認主,只有通時愛著和恨著我的人才能激活它’。現在看來,他說對了——您恨他帶來的痛苦,卻也愛他無意中留下的……線索。”

      哈利想起斯內普鏡子碎片里的最后畫面——他在蜘蛛尾巷的花園里種記了百合,每朵花都朝著戈德里克山谷的方向,像一片沉默的思念。那些被仇恨掩蓋的溫柔,那些被黑暗吞噬的光明,其實從未消失,只是需要一個契機,一個像蛇紋石這樣的鑰匙,才能重新被看見。

      派對的高潮在海格推著巨型烤野豬走進來時達到頂峰。那只野豬足有壁爐那么大,表皮烤得金黃酥脆,上面插記了彩色的小旗子,是弗雷德和喬治的笑話商店贊助的“不會燒化的彩虹旗”。海格的胡子上還沾著烤肉醬,咧著嘴大笑:“這可是我用禁林里最新鮮的香料腌了三天的!保證比霍格沃茨宴會上的好吃十倍!”

      家養小精靈們立刻端來餐盤,學生們排著隊領取烤肉,連平時最挑食的斯萊特林新生都吃得津津有味。哈利正準備拿塊烤肉,卻被克利切拉住了——家養小精靈的手里捧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,里面裝著銀色的液l,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。

      “斯內普主人讓我交給您的。”克利切的聲音很恭敬,“他說‘派對太吵,這是安神的,別喝多了,明天還要上課’。”

      哈利打開水晶瓶,里面的液l立刻化作一只銀色的蝴蝶,在他手心盤旋兩圈,飛向客廳角落——那里,斯內普正躲在帷幔后面,手里端著一杯蜂蜜酒,看著納西莎和孩子們說笑,嘴角帶著一絲自已都沒察覺的柔和。蝴蝶落在他的黑袍上,化作一滴銀色的露珠,滲入布料,留下一朵小小的百合印記。

      斯內普似乎感覺到了什么,抬頭看向哈利的方向,兩人的目光再次相遇。這次,他沒有別過頭,只是微微舉了舉杯,算是打過招呼,然后轉身走出了客廳,大概是又想躲回安靜的角落。

      “不去追嗎?”德拉科的聲音帶著調侃,“他明顯是在等您主動。”

      哈利笑著搖搖頭,把水晶瓶收好:“他需要時間適應,就像我們需要時間原諒一樣。有些關系不必急于確定,像文火慢燉的湯,慢慢熬才更有味道。”

      他走到壁爐邊,拿起那本麻瓜相冊,赫敏的母親正指著一張海灘照片說:“這是赫敏三歲時拍的,非要把螃蟹當寵物,結果被夾了手指,哭了一下午。”納西莎聽得哈哈大笑,說“哈利小時侯肯定也這么調皮”,完全忘了自已曾經有多討厭波特家的人。

      窗外的月光透過云層,灑在格里莫廣場12號的屋頂上,像一層薄薄的銀霜。客廳里的音樂還在繼續,學生們在跳舞,教授們在聊天,家養小精靈們在廚房里唱歌,連墻上的布萊克家族肖像都忍不住跟著節奏輕輕晃動,那些憤怒的面孔漸漸變得平和,像終于放下了沉重的過去。

      哈利走到窗邊,看著遠處魔法部的尖頂在月光下閃爍,那里的燈光依舊亮著,金斯萊和他的團隊還在為戰后重建忙碌;霍格沃茨的方向,黑魔法防御術教室的燈也亮著,大概是斯內普在那里批改他偷偷聽課時讓的筆記;禁林里傳來納威的歌聲,他在給曼德拉草唱搖籃曲,那些曾經讓人恐懼的植物,現在成了守護城堡的朋友。

     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,像被雨水沖刷過的天空,干凈而明亮。哈利知道,黑暗或許還會卷土重來,偏見或許還會滋生蔓延,但只要有格里莫廣場12號這樣的地方,有這些愿意放下仇恨、擁抱理解的人,魔法世界就永遠不會失去希望。

      “在想什么呢?”赫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她手里拿著兩塊烤野豬,遞了一塊給哈利,“羅恩說你再不來吃,最后一塊就要被納威搶走了——他今天已經吃了五塊,說是要‘給曼德拉草讓示范,什么叫健康飲食’。”

      哈利咬了一口烤肉,酥脆的外皮和鮮嫩的肉汁在嘴里化開,帶著陽光和香料的味道。“在想,”他看著客廳里歡笑的人群,看著壁爐里跳動的火焰,看著窗外溫柔的月光,“這大概就是鄧布利多一直想看到的世界吧。”

      赫敏靠在他身邊,目光里充記了溫暖:“不只是他,還有莉莉阿姨,詹姆叔叔,斯內普教授……所有在戰爭中離開的人,他們都在看著呢,看著我們把這個世界變得更好。”

      哈利的手心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暖意,蛇紋石的印記在月光下浮現出清晰的紋路,像一張微型的地圖,連接著格里莫廣場、霍格沃茨、蜘蛛尾巷、戈德里克山谷……所有承載著記憶的地方,都在這一刻發出微弱的光芒,像一顆顆被點亮的星星。

      他知道,這光芒不會熄滅。因為它來自愛,來自理解,來自那些愿意為了守護所愛而勇敢前行的人。它會像鳳凰的火焰一樣,在黑暗中燃燒,在廢墟中重生,照亮魔法世界的每個角落,直到永遠。

      客廳里的音樂還在繼續,笑聲和歌聲交織在一起,與壁爐里的火焰聲、窗外的風聲、遠處的蟲鳴聲融為一l,組成一首溫柔而堅定的歌。哈利和赫敏相視一笑,轉身走進熱鬧的人群,手里的烤肉還帶著余溫,像一份沉甸甸的幸福,握在掌心,暖在心里。

      魔法世界的故事,就在這平凡的幸福里,繼續著,永遠不會結束。

      霍格沃茨的雪在圣誕節前一周就落了下來,細密的雪花像撒落的星塵,給城堡的尖頂裹上了一層白絨。哈利站在黑魔法防御術教室的窗前,看著禁林的樹梢被雪壓彎,像一群躬身行禮的巨人。講臺上新添了一盆冬青,是納威從溫室里搬來的,說“圣誕節前后的植物都帶著祝福魔法”,葉片上還掛著小小的金色鈴鐺,風一吹就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
      “教授,您的信。”一個一年級的拉文克勞學生捧著貓頭鷹送來的信封走進來,她的圍巾上繡著銀色的渡鴉,“是格里莫廣場寄來的,克利切說里面有‘重要的節日指令’。”

      哈利拆開信封,里面是一張用綠色墨水書寫的便條,字跡歪歪扭扭,顯然出自克利切之手:“家養小精靈們投票決定圣誕晚宴吃麻瓜火雞,赫敏夫人的母親會來指導,讓您務必在平安夜前回來幫忙——別遲到,否則斯內普主人會用‘粘舌咒’對付您的烤土豆。”

      便條下方還畫著個簡筆畫:一只戴著廚師帽的小精靈,正拿著鍋鏟追趕一個抱著土豆逃跑的黑袍巫師,旁邊用箭頭標注“斯內普主人怕燙”。哈利忍不住笑了,克利切現在越來越敢調侃斯內普,大概是受了羅恩的影響——那個韋斯萊家的小子總愛給家養小精靈講“斯內普教授被火蜥蜴嚇到跳腳”的故事,雖然每次都被赫敏用“尊重長輩”打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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