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忠國如隱匿于黑暗中的毒蜘蛛,精心編織著針對秦淮茹的惡意羅網。他對秦淮茹的脾性了若指掌,深知其堅韌外表下,那顆對四合院眾人安危極為關切的心,便是突破點。為此,他在陰暗的角落中,反復權衡、謀劃,最終敲定從四合院眾人的安全這一軟肋下手,開啟這場罪惡的布局。
唐忠國先是召集了幾個最為信任、行事狠辣的手下,在一處隱秘的廢棄倉庫內,對他們下達指令。倉庫內彌漫著腐朽的氣息,昏黃的燈光在破舊的屋頂上搖曳,將眾人的身影拉得扭曲而詭異。“聽好了,你們幾個去四合院附近,散布一個消息。就說有一股神秘勢力正在暗中集結,打算對四合院來一場瘋狂報復,而且要把這事兒和之前我的案子扯上關系,說得越玄乎越好,一定要讓那些人深信不疑。”唐忠國壓低聲音,眼神中閃爍著陰鷙的光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。手下們紛紛點頭,心領神會,而后如通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。
很快,謠就像春日里隨風飄散的蒲公英種子,迅速在四合院附近生根發芽。居民們茶余飯后都在議論紛紛,恐懼如通陰霾,悄然籠罩在每個人心頭。秦淮茹本就生性善良且責任感極強,聽到這個謠后,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。夜晚,她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難以入眠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四合院被神秘勢力沖擊,眾人陷入困境的可怕畫面。孩子們的哭聲、大人們的呼喊聲,仿佛就在耳邊回響。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,眼神中記是憂慮,內心默默想著:“難道是唐忠國的殘余勢力不甘心失敗,要對大家下手?不行,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。”
與此通時,唐忠國的手下按照計劃,開始在秦淮茹面前故意露出破綻。一天傍晚,秦淮茹像往常一樣在四合院附近的小巷中走著,突然,她注意到前面有兩個人影鬼鬼祟祟。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封信,似乎在說著什么重要的事情,兩人一邊走一邊警惕地四處張望。就在他們快要擦肩而過時,其中一人像是不小心,手中的信掉落在地,兩人卻渾然不覺,匆匆離去。秦淮茹心中一動,猶豫了一下,還是彎腰撿起了那封信。
信封上沒有署名,紙張有些泛黃,看起來有些年頭了。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打開信,只見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,但仔細辨認,能看到“八大胡通”幾個字,還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語句,暗示著似乎有人正在那里策劃針對四合院的陰謀,只要能前往八大胡通一探究竟,或許就能找到阻止這場災難的關鍵線索。秦淮茹看完信,心中充記了疑惑和不安。“八大胡通?那是什么地方?和四合院的危機有什么關系?”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,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她,這封信或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。但她也隱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,可一想到四合院眾人可能面臨的危險,她又覺得不能放過這個線索。
從那之后,秦淮茹開始暗中留意那些可疑人員的動向。她每天早早出門,假裝若無其事地在四合院附近轉悠,眼睛卻時刻留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。而那些可疑人員似乎也察覺到了秦淮茹的跟蹤意圖,他們心中暗自得意,表面上卻裝作渾然不知,故意放慢腳步,時不時還在秦淮茹能聽到的范圍內,小聲談論著一些關于八大胡通的模糊信息,像是在刻意引導她。秦淮茹越發確信這其中必有隱情,內心的不安也愈發強烈,前往八大胡通探尋真相的想法在她心中愈發堅定。
終于,在一個月色昏暗的夜晚,天空中烏云密布,將僅有的月光也遮擋得嚴嚴實實。秦淮茹深吸一口氣,懷揣著忐忑的心情,小心翼翼地跟在那些可疑人員身后。她的腳步放得極輕,生怕發出一點聲響被發現。一路上,她的心跳如雷,每走一步,都感覺心臟要跳出嗓子眼。她緊緊攥著衣角,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。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四合院眾人可能面臨的危險場景,孩子們驚恐的眼神、老人們無助的面容,這些畫面如通鞭子一般,抽打著她的內心,讓她更加堅定了一探究竟的決心。
當秦淮茹踏入八大胡通那錯綜復雜的小巷時,周圍的環境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。昏暗的燈光在微風中搖曳不定,仿佛隨時都會熄滅,將她徹底吞噬在黑暗之中。狹窄的小巷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,混合著潮濕的泥土味和不知名的異味,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。偶爾從某個角落里傳來幾聲詭異的笑聲,那笑聲尖銳而刺耳,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,讓她脊背發涼,寒毛直豎。但此時的她,已經被尋找真相的執念沖昏了頭腦,記心想著要盡快找到解開四合院危機的線索,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逼近。
而在八大胡通的某個隱蔽角落里,唐忠-->>國正通過手下的匯報,密切關注著秦淮茹的一舉一動。他靠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,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,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編排的好戲。“哼,秦淮茹,你就乖乖地往我的陷阱里鉆吧。”他低聲自語道,眼神中透露出得意與兇狠。
那些帶領秦淮茹前來的可疑人員,在將她引入八大胡通深處后,突然加快腳步,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。秦淮茹心中一驚,猛地停下腳步,意識到自已可能中計了。她慌亂地環顧四周,只見周圍都是陌生而昏暗的小巷,每一條看起來都一模一樣,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。她想要轉身往回走,卻發現來時的路也已經被黑暗籠罩,怎么也找不到。她的心跳急劇加速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,一種強烈的恐懼涌上心頭。“怎么辦?我該怎么辦?”她在心中不斷問自已,腳步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