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期開售以后,賬面一直沒利潤。珊瑚集團一毛錢都分不到。你說,珊瑚集團哪還有活路呢?”
……
“珊瑚集團開發的地塊開售了,但珊瑚集團一毛錢都沒分到。”趙明德搖頭嘆息,“原來無論是我,還是珊瑚集團,都被宗先生利用了。”
王永昌總結:“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。”
趙明德好食色,是老頑主。天氣轉冷,他請來廚師,邀朋友圍爐吃酒。
羅璇到了地方,發現是一處舊改過的老屋子,堂屋緊窄又聚氣,暖意融融。透過堂屋的花窗向外看去,進廳蔭深而高曠,更外面是稀薄的陽光,和疏疏落落的樹枝影子。
趙明德作東,王德昌和郎峰到得比她早些,此刻正在說些生意投資上的事情。
“我原本來耿耿于懷,丟了上海這塊地,尚雅集團的發展步子,照比別人,一下落后五年!但我現在發現,失敗未必是壞事,宗先生這場仙人跳,用在我身上,我也得完蛋。”趙明德心有余悸。
“宗先生這樣的大鱷,為什么親自入局,搶這么一塊地?宗先生沒錢了?”
“你們沒聽羅廠長說嗎,宗先生前些年金融危機的時候,虧損得厲害,差點被全球抽貸,狼狽得很,這兩年才堪堪緩過氣來。”郎峰說。
“說起來,宗先生還投著你們嗎?”
江明映近來出差的次數忽然增加。以羅璇對江明映的了解,或許這是一個不太美妙的信號。
羅璇端著酒杯,斟酌著透露:“其實,我覺得宗先生的資產,現在依舊緊張。”
郎峰不以為意,戴著十幾只銀戒指的手揮了揮:“08年一刀砍下來,大家都緊張——可是,宗先生還活著。”
這確實。
羅璇點頭。
“宗先生用什么業務,添補前些年的虧損?”
“互聯網+金融。”王永昌早有研究。
“互聯網+金融?”趙明德重復了一遍,“是我老了嗎?互聯網和金融,這兩個東西,是怎么結合起來的?”
王永昌解釋:“以往的金融產品只能在銀行上班的時間買,現在借助互聯網,就沒有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了,想買就買,而且金融產品和模式也可以根據互聯網特性進行改變,效率高,又方便……”
趙明德聲音懷疑:“錢的事情,說改就改?怎么監管,誰來監管?還是說去銀行拿授權?我連‘余額寶’都沒敢買。”
郎峰說:“銀行就是個中介,你這么想,就像你買房,就不要中介了,直接資金供需對接。我知道外國都是這么干的。”
王永昌贊同:“是,是。我其實對這塊挺感興趣。”
“我也感興趣。”郎峰轉頭給趙明德解釋,“老趙總,國外叫peer-to-peer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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