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澄回來的消息是千喜偶然告訴我的。
小船哥用在美國研究所的勞務費給千喜買了一只lv的包,她要參加一個湖南衛視的活動,據說林晶妍也去,小船哥想怎樣都不能讓千喜在那個女孩面前跌了份兒。小船哥托楊澄把包給千喜帶了回來,那天我下班找千喜的時候,她正在擺弄那個老花speedy包包。
“你晚上不跟楊澄吃飯嗎?”千喜問我。
“楊澄?”
“對啊,他中午剛來給我送了包,你不知道他回來?”
“嗯……他沒說。”
“不是每次回來都打電話約你嗎?”
“可能這次要先忙別的事吧。”
我有一點點奇怪,但又沒覺得有什么特別所謂,反正我們不是那種對對方所有事都了如指掌的情侶,我想他既然回國了就總是要找我的。
的確,我很快就被人找了,不過來的不是楊澄,而是任思羽。
我們大概有四年多沒見面了,上一次她找我,我還有憤怒、難過、心酸等一堆戀愛中的少女情緒,她也同樣有嫉恨、不甘、哀怨的情敵范兒。而現在,面對面坐著的我們都是一臉的不悲不喜,她知道我和楊澄已經過了這么些年,我也知道了她從未離開。
“你知道嗎,在美國,我和楊澄經常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