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又會如何議論?只怕所有人都會覺得本宮是容不下人,借題發揮。”
她落下棋子,語氣冷了下來:“要罰,也該是陛下去罰,本宮不便越俎代庖。”
司徒琳璟一怔,隨即明白了燕霽雪的顧慮。
雖然仍覺的憋屈,卻也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“松月。”燕霽雪叫來松月,“把這事傳出去,讓陛下知道。”
晚上,御書房內。
劉景煜得知此事,臉色鐵青。
他自然知道赫連明月是因溫綠韻有孕而心氣不順。
但如此草菅人命,實在太過狠毒,這與他記憶中那個柔媚可愛的女子,簡直相差千里。
他心中涌起一股濃濃的失望。
不禁在想,赫連明月如今正懷著身孕,打不得罵不得,可這般過分的行徑,若不加約束,日后還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來。
思索再三,他還是擺駕去了永和宮。
赫連明月早已得知消息,立刻換上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。
一見劉景煜,她便撲過來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一臉悔恨交加。
“陛下,臣妾有罪,臣妾昨日心中實在難受,一時糊涂,竟犯下大錯,請陛下責罰......”
劉景煜看著她這副模樣,想到她胎像不穩,心中又是一軟。
但想到那無辜慘死的小宮女,語氣依舊嚴肅:
“明月,你太讓朕失望了,即便心中再不適,豈能隨意杖斃宮人,如此狠戾,豈是后宮妃嬪所為?”
赫連明月哭得梨花帶雨,抓住劉景煜的衣擺不住地哀求:
“臣妾知錯了,臣妾真的知錯了,當時也不知是怎么了,只覺得心口痛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