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鳴,你與碧桃新婚才幾日?竟就做出此等事來,你怎么對得起碧桃,又如何對得起本宮對你的信任?”
她氣得差點失態,當初要不是雁鳴哀求,她也不可能答應這門親事。
雁鳴額頭沁出冷汗,急聲道:“娘娘!卑職冤枉,卑職絕未有對不起碧桃之心。
那銀錢......那帕子......并非......并非娘娘所想那般!卑職......卑職......”
他似乎有極大的難之隱,話到了嘴邊,卻又死死咽了回去。
只是重重磕頭,“請娘娘相信卑職業卑職絕非拈花惹草之人!”
“那究竟是為什么?”燕霽雪厲聲追問,“事到如今,你還要隱瞞什么?”
雁鳴死死咬著牙,嘴唇動了幾下,最終卻只是將頭埋得更低,幾乎貼到地上:
“卑職,卑職答應了別人,不能說......但請娘娘相信卑職,卑職對碧桃之心,絕無二意。”
他這般寧可承受冤屈也不肯解釋的樣子,讓燕霽雪疑慮更深,也更生氣。
碧桃見他如此,哭得更兇了,明擺著是不信他的說辭。
燕霽雪強壓下怒火,冷聲道:
“好,你既不肯說,本宮也不逼你,但你回去好好想清楚,若讓本宮再發現你與那香葉有任何牽扯,那就別怪本宮不講情面!”
“是,卑職......謝娘娘。”雁鳴重重磕了個頭,臉色灰敗地退了出去,
自始至終,沒敢再看碧桃一眼。
殿內,只剩下碧桃壓抑的哭聲。
燕霽雪看著她難過的模樣,心中又怒又痛。
“沒事,本宮為你做主。”她無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