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景煜快馬加鞭立刻去了皇陵。
當他沖進太廟時,眼前的景象讓他肝膽俱裂,燕霽雪仍舊抱著謹燁的牌位坐在地上。
頭發凌亂,目光空洞,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滲血,染紅了素白的衣襟。
“霽雪!”他踉蹌著跪倒在她面前,聲音里全是痛徹心扉的難過,“朕來遲了......朕的錯......”
燕霽雪緩緩抬頭,眼中沒有淚水,只有冰冷的恨意:“陛下,有人要殺臣妾......還動燁兒的牌位。”
她顫抖著撫摸牌位上的污漬:“他們往燁兒的牌位上潑污水,說他是,是短命鬼......說他不配享皇家香火......”
“放肆!”劉景煜猛地起身,他眼中迸發出駭人的殺意,竟比燕霽雪有過之而無不及,“誰敢這般胡亂語!”
“王敬死前說了三個字......”燕霽雪冷冷道,“劉景麒。”
“又是他!”劉景煜一拳砸在案上,“這個逆賊,朕當年就該將他千刀萬剮。
朕這就下旨,全國通緝劉景麒余黨!活要見人,死要見尸!凡包庇者,以謀逆論處!”
追殺令連夜發出。
各地官府聞風而動,劉景麒的秘密據點一個個被端,黨羽紛紛落網。
七日內,一百余人被就地正法,血染刑場。
七日后,玄離押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來到皇陵:“陛下,抓到劉景麒的心腹了。”
燕霽雪緩緩走下臺階,冷眼看著跪地求饒的叛黨:“說,劉景麒在哪?”
叛黨顫抖道:“郡王爺,早已逃離,這一切都是他指使,他說,說要讓陛下斷子絕孫......”
燕霽雪冷笑,“好......很好。”
她突然拔下金簪,狠狠刺入叛黨咽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