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霽雪無奈,急忙上前扶住他,“老者不必多禮,煩請幫本將看看這毒如何解。”
她猜測這位葛大夫從前見過她,畢竟她曾經在這兒待了好幾年。
葛大夫立刻上前,查看了燕霽雪手腕上的印跡,一時間臉色大變,他忍了忍,又幫燕霽雪把脈。
好一會兒之后,他才無奈搖了搖頭,“將軍,這是有名的黑曼毒,老夫無能,只能用藥物延緩毒發的時間,卻不能徹底解了它,此毒,怕是只有下毒者才能徹底解除。”
燕霽雪幽幽嘆了口氣。
她就知道沒有這么容易。
葛大夫給她開了藥方,讓她回去之后煎服,每日三次,一直持續到能找到解藥的那一天。
臨走之前,燕霽雪叮囑葛大夫他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,葛大夫卻道:
“將軍就算不說這種話,我們祖孫兩個也一定會守口如瓶,當初承蒙燕大將軍相救,我們二人才能活命,可沒想到,今日本該報恩的時候,卻......”
“無妨。”燕霽雪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,“這沒什么,我再另想辦法就是。”
她回去之后,立刻去了水牢。
“怎么,走投無路了?”西陵玨抬起頭來,露出一張陰暗的面孔。
水牢里只有一個通風口,此時正好有一束光從里面灑下來,斜斜地籠罩著燕霽雪,仿佛給她鍍上一層金輝。
西陵玨近乎貪戀地盯著她,不知不覺間,眼底多了幾分強烈的不甘。
“倒不至于走投無路,一時半會兒死不了,但是你,可不一定。”燕霽雪似笑非笑。
西陵玨面色一變,察覺到了危險。
下一刻,燕霽雪拍了拍手,曲良籌信步走了進來,手里還拿著幾樣東西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