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霽雪深呼吸一口氣,轉身就走。
她該做的已經做了,至于他聽不聽,那是他的事。
他才是皇帝。
可她前腳剛走,劉景煜后腳便低吼:“出去,都出去!”
他已經說的那么明顯了,她還是不在意嗎?
這段時間,她眼里只有肚子里那個孩子,何曾注意過他。
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可他已經這樣好幾天了,她今天才來。
來了也只是斥責他不該枉顧禮法,卻絲毫不嫉妒,不憤怒,她那明明就是不在乎他。
看來,劉婉心有時候說的不錯。
她就是一個冷硬心腸的女人。
......
燕霽雪回到永安宮,氣得半天緩不過來。
她在想,劉景煜究竟怎么想的,怎么會這么離譜,為了兩個女人,連自己的臉面都不顧了。
他真不怕風風語?
“娘娘,您要不......處置一下那兩個美人,以儆效尤?”碧桃提醒。
燕霽雪冷笑,“哪里是兩個美人的錯,誰錯誰心里有數,她們能有什么能耐。”
“可是,就快到皇上的生辰了,您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他生氣,他......”
“快要過生辰是他不愛惜自己身體,不顧禮法的借口?”燕霽雪冷喝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