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用。
燕霽雪一個眼神兒過去,哪怕是西陵留月自己的人,也全都噤若寒蟬,不敢動了。
“燕霽雪,你就非要跟我過不去?!”西陵留月咬牙切齒,直勾勾盯著燕霽雪,恨不得親手掐死她似的。
燕霽雪沒有回話,傳話給雁鳴,讓他過來。
很快,碧桃就從杏云睡的褥子里找出來一個香囊,里面裝著一張血書,還有幾張總價值一千兩的銀票。
血書上面交代著自己受西陵留月指使,策反趙桂,合謀用黑蛇謀害許嫻貞,再嫁禍給劉婉心的全過程。
總而之,而總之,這個案子已經是鐵板釘釘。
西陵留月被捶死了。
“你還有什么話可說?”燕霽雪冷冷一笑,“幸好杏云臨死之前還留下了這個罪證,不然的話,你這個人還無法無天了。”
“燕霽雪,你裝什么清高,你不過是漁翁得利罷了,這一次如果我成功了,你也是受益者,我就不信你不想讓她們兩個出事。
你可是皇貴妃,卻被兩個妃子搶先懷了孕,真不知道你怎么當的,這要是在我母后手底下,她未生孩子之前,旁的任何一個妃子也休想生下孩子。”
西陵留月冷眼瞪著燕霽雪,“燕霽雪,你要是饒了我這一次,就相當于抓住了我一個把柄,以后我不就可以任你拿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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