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覺得,許嫻貞是個對感情相當認真單一的人,不然也不可能天天盯著她,說她對劉景煜的愛不是那么純粹。
可到頭來,這女人竟然做出這種事,這不是表明她在拿別人當劉景煜的替身嘛,而且這個小生凈了身,可就是太監了。
萬一許嫻貞把感情投射到這個太監身上,結果越來越投入,收不回來,該怎么辦?
“燕霽雪,你話不要說的太難聽,不留就不留了嘛,你何必給我頭上亂扣帽子,我對皇上的感情比你深多了,輪得到你在這兒教訓我!”
“我就是有權利教訓你,我告訴你,這件事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,以后你給我收斂點,要是還有這種離譜的心思,別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燕霽雪說完,使了個眼色給松月,將小生帶了出去。
那玉面小生簡直對燕霽雪感恩戴德,對著她磕頭都磕了十幾個,“謝謝娘娘”幾個字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。
燕霽雪讓松月把這小生送了出去,順便敲打敲打他,讓他別來京城了,今天的事也永遠不要說出去,否則性命不保。
“真沒想到啊,許貴人竟然做的出那種事,這宮里的太監,好像都是內務府調派的,就算凈了身,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進宮的。”碧桃面色復雜的說道。
燕霽雪支著下巴坐在那兒,半天不說話,像是三觀碎了。
碧桃使了個眼色給松月,讓她也說句話勸勸。
松月道:“娘娘放心,奴婢已經封了那個男人的嘴,保管他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勾引嬪妃。”
好家伙!
勾引嬪妃!
燕霽雪猛然抬頭,“你這說的什么話。”
松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,“娘娘恕罪,奴婢說錯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