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莊姨娘身邊的丫頭記不全,干脆用筆將保養的事項以及養身體的方子寫了出來。
隨后,燕霽雪讓人給了他一小把金瓜子,陳子行很是上道,也只拿了幾顆,便帶著藥童走了。
母女兩個終于說到正題上了。
“靈兒那丫頭,其實也是個倔強的,我那天說話可能重了些,這幾日她日日都在祠堂跪著,不吃不喝,要不是昨天你四弟給她送了些吃的,強行讓她吃下去,怕是如今都要請大夫了。”莊姨娘幽幽嘆了口氣,很是無奈。
燕霽雪愣了一下,“怎么會這樣,難道說,她跟那個韓怔,真的難舍難分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莊姨娘握住燕霽雪的手,“我只是擔心,她原本對韓怔沒有什么,偏偏我們一直強行阻撓,會讓她生出逆反心理來。”
燕霽雪也是一個激靈,“那該如何是好?”
“雪兒莫慌,近日我會多留意那孩子的動向,多加勸導,或者讓你四弟帶著她出門散散心,總歸不會讓她難受,更不會讓她誤入歧途。”莊姨娘說道。
燕霽雪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。
“有姨娘在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她道。
又過去了半個多月,莊姨娘遞來消息,說燕靈兒已經一切如常,不用擔心。
燕霽雪很是舒心。
這天,到了給榮太后請安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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