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蝶奄奄一息的抬起頭,眼淚混著血水落下,“娘娘,奴婢,奴婢實在扛不住了,他們用奴婢的父母親人作為要挾,奴婢可以孤身赴死,卻不能連累家人,對不起娘娘,娘娘恩德,奴婢來世再報......”
說完,就暈了過去。
“真沒想到,雪妃表面上菩薩心腸,背地里卻這般惡毒。”許貴妃冷眼瞧著燕霽雪,又不放心地看了眼劉景煜。
“皇上,雪妃該如何處理?”她問。
劉景煜坐在那兒,微微低著頭,面孔冷酷漠然。
“你有何話說?”他指了下燕霽雪。
“玉蝶這話說的,簡直漏洞百出,臣妾為何不指認別人去做這事,偏偏選擇她,臣妾身邊的碧桃松月哪一個不比她嘴嚴心細?
還有,若真是臣妾所為,那毒藥從何而來,她又是如何接近太后的,又為什么偏偏選在宮宴上?”
燕霽雪深呼吸一口氣,壓下心里的怒火,一字一句擲地有聲。
許貴妃冷哼一聲,慢慢走了過來,華麗的宮裝裙擺劃過地面,發出輕微的聲響。
“你的那兩個丫頭的確嘴硬,一個皮開肉綻了,一個暈過去了,竟都沒有說出你的罪行。
不過你這個主子都自身難保,那她們也......”
“你說什么?”燕霽雪腦子里“嗡”得一聲,“為何對她們用刑,她們都是無辜的!”
許貴妃嘆了口氣,“你這個做主子的犯下滔天大罪,你的貼身丫頭還能落下什么好么?
至于毒藥,這個簡單啊,只要你想害人,怎樣都能拿到,至于為什么非要在宮宴上,因為人多眼雜容易得手,你們這對惡毒主仆,這不就得手了么?
雪妃,看在皇上太后昔日對你那般不錯的份兒上,你還是盡早招認了,省得再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沒有做的事,為何要招認?”燕霽雪聲音冷冽,氣勢逼人,她又看向劉景煜,“皇上,臣妾可以對天發誓,臣妾不曾做過這等傷天害理之事,還請皇上給臣妾幾日時間,容臣妾親自查明真相!”
劉景煜目光復雜的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