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此時此刻劉景煜只是有條不紊地坐在那兒喝茶,看著她受苦受難。
非但沒有一絲絲幫忙的意思,反倒是涼涼地來了一句:“愛妃,燕愛卿教訓女兒,朕也沒有辦法。”
燕霽雪傻了眼。
“爹爹,別扯了,耳朵疼......傳出去別人會笑話女兒的。”她急忙哀求道。
顏面盡失。
燕之鴻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,這才收回手。
“看在陛下的面子上,為父就饒了你這一次。”他道。
劉景煜破格準許燕之鴻前往永安宮,與女兒小坐。
“爹,家里都還好嗎,弟弟妹妹怎么樣,莊姨娘的身子好點沒有?”燕霽雪忍不住問。
燕之鴻無奈,“你都問了很多次了,他們都好著呢,沒有什么問題。”
燕霽雪不信。
如果家里真的沒事,燕之鴻眉宇之間不會有那樣的憂慮。
可見終究還是出了事的。
“爹爹,你告訴我,說不定女兒能幫得上什么忙呢。”她一再追問。
燕之鴻總算無可奈何地說出他的愁思,“你莊姨娘心癥發作,多日不見好轉,為父此次進宮,就是為了讓陛下開恩,派個太醫去瞧病的。”
“什么?”燕霽雪不由得蹙眉,瞬間緊張起來。
莊姨娘當初在生兩個孩子的時候落下了病根,這么多年雖一直用藥養著,可效果終究沒有那么好,每每發作時,全家都會為之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