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笑聲膩得,能把人膩死。
燕霽雪站在那兒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偏偏這個時候,蔣月柔終于意識到她還在似的,走過來,將一支筆遞給她,“姐姐,你跟我們一起來寫好不好?”
燕霽雪淡淡接過那筆,無視她的挑釁,“好啊。”
蔣月柔眼底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譏諷,好像在說,燕霽雪,你也不過如此嘛。
可下一刻,燕霽雪直接用毛筆蘸墨,在柔嬪臉上狠狠劃了兩筆。
蔣月柔一時都沒反應過來,只覺得臉上一涼,濃烈的墨臭味襲來,墨汁還流到了她新做的裙子上,把她的造型全毀了!
“啊!”她后知后覺的捂著臉蹲了下來,哭著道:“姐姐,你這是干什么,妹妹做錯什么了嗎,你要這么報復妹妹......”
“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燕霽雪冷笑,將那筆丟進筆筒。
“皇上,皇上,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,臣妾只是想邀請姐姐與我們一起,臣妾完全是出于好心啊,姐姐為何這般心狠手辣,這般折辱臣妾,臣妾不活了......”
蔣月柔說著,竟飛快的起身要去撞墻。
劉景煜眼疾手快,將她拉住,“好了好了,朕幫你擦拭,讓她給你賠你的新衣服。”
蔣月柔花容月貌的臉全黑了,看起來相當滑稽。
劉景煜忍不住勾了勾唇角,蔣月柔哭的更大聲,直到劉景煜答應今天去儲秀宮用晚膳,她才消停下來。
燕霽雪則兩手環胸,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。
“你,給朕好好思過。”劉景煜點了燕霽雪一下,臨走時又瞪了她一眼,讓她聽話。
燕霽雪氣的不行,都沒送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