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霽雪多留意了兩眼,卻也沒發現什么不妥。
陳子行為劉景煜把了脈,發覺他中毒并不深,只需用針灸替他排解即可。
“查,給我徹查!”榮太后一臉惱怒,“哀家倒要看看,究竟是誰膽大包天,竟敢謀害皇帝!”
這件事交到了雁鳴手里。
其他妃嬪都各自回宮,在事情有個結果之前,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。
燕霽雪也回了永安宮,沉思許久,依舊想不通會是誰那么神經,敢謀害皇上。
但其實她也比誰都清楚,那人真實目的就是為了害她,如果今天不是她自證清白,恐怕不僅她要被殺,就連她的家人也會下天牢。
夜里,燕霽雪被雁鳴帶去了重華宮。
劉景煜身上的毒已經被解,他靜靜地坐在那里,像是什么也沒發生。
“皇上,怎么樣了,查清楚了嗎?”燕霽雪問。
劉景煜睜開眼睛,看到她眼底的擔憂,“依你之見,會是誰做的這件事。”
燕霽雪沉聲道:“臣妾自入宮以來,只跟柔嬪還有長寧郡主起過沖突,除此之外,就是太后不喜臣妾,但她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你倒是實誠。”劉景煜這話,不知道是夸她還是貶損。
“雪妃娘娘,嫌疑人已經抓到。”雁鳴道:“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太監,名叫德全,只要他經手了您繡的那雙鞋。”
“你是說,長寧郡主?”燕霽雪同樣疑惑,“可是她就算有心,也只是教訓一下臣妾,讓臣妾難以在后宮立足,絕對不會,也不敢在針尖上淬毒來謀害皇上啊。”
“沒錯!”殿內的屏風后面走出來一道纖瘦的身影,“她說的沒錯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