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一切,身臨其境一般的感覺。
榮太后瞬間勃然變色。
“燕霽雪,你這什么意思?”她低聲呵斥。
燕霽雪并沒有停下,她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,她又回到了北疆,與那里的一切融為一體。
其他人也都愣住,面面相覷,誰也不敢開口。
花廳內氣氛肅殺。
直到燕霽雪的吹奏結束,溫暖的日光才重新灑在大家身上。
“你這吹得什么鬼東西?”榮太后陰沉著臉,“大家都樂呵呵的,偏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說到一半便不說了。
她瞇了瞇眼睛,盯著燕霽雪,竟發覺這丫頭脊背挺得筆直,那張平靜的面孔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怒火而產生絲毫裂紋。
看樣子,她小瞧了這丫頭片子。
“回稟太后娘娘,《關山月》是臣女隨父親在邊境之時,最喜歡的一首曲子,每逢臣女思鄉之時,便會吹奏此曲。”燕霽雪不卑不亢道。
“燕小姐,你這話什么意思,難道你是在怨恨陛下,怨恨太后,讓你們一家鎮守邊關,飽受思鄉之苦?”劉婉心直盯著燕霽雪,目光如炬。
蔣月柔等人瞬間噤若寒蟬,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。
“不。”燕霽雪依舊不動聲色,“能在邊關長大,能隨父親鎮守疆土,是臣女莫大的榮耀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偏偏在太后面前吹奏這等充滿怨氣的曲子?”劉婉心步步緊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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