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菲斯聽的心神巨震,直到許久之后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。
沒一會兒,她就發現,自己打聽了個寂寞。
只知道自己這位新主人的身份十分尊貴,至于為什么尊貴,怎么個尊貴法一概不知。
安德菲斯磨了磨牙,她算是看明白了,這個做女仆打扮的和自己同一條道上的女人,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家伙。
該死的,居然戲弄她。
這要是放在以前,這種低序列的家伙要是敢戲弄他,她指定將其煉制成人偶。
但現在她淪為了階下囚,只能一個人跑回房間里生悶氣和玩人偶。
靈界內,厄洛斯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女仆戲弄自己小玩具的事。
他此刻正坐在米托爾分身的尸體上,詢問腦海中的芭芭拉,怎么加強茨爾薇妮意識連接的事情。
芭芭拉講解了幾句后,覺得隔著靈魂空間交流還是太麻煩了,于是直接從靈魂空間中跑了出來,飄在厄洛斯的身邊指導。
一身黑發黑眸黑裙子的芭芭拉,此刻小腿上正裹著一雙雪白細膩的白絲。
這極致的黑與極致的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,也格外吸睛。
所以芭芭拉剛一出現,厄洛斯的視線就自動瞄準了。
芭芭拉全當沒注意到厄洛斯的目光,自顧自的飄到厄洛斯的肩膀上坐下,纖細筆直的雙腿懸在厄洛斯的胸前。
然后,她就這樣坐在厄洛斯的肩膀上,指導厄洛斯該怎么布置那個加強意識連接的儀式陣法。
看著在自己胸前晃蕩的纖細雙足,厄洛斯伸出了自己另一只空閑的手。
芭芭拉講話的聲音一滯,但很快,她就繼續若無其事的講了起來。
一般來說,兩只手布置儀式陣法肯定是要比一只手快的,但眼下他們又不趕時間,所以就隨便了。
一人一器靈誰也沒提這件事,就這樣,原先預計一個小時就能布置好的儀式陣法硬是花了三個小時。
隨著儀式陣法啟動,一輪月牙兒從厄洛斯的眉心飄出,晃晃悠悠的落在了米托爾分身尸體的上方,灑下點點光屑。
這個過程中,厄洛斯召喚出一具白骨守衛,讓其把自己拆了做成椅子。
然后他就這樣坐在這把由白骨制作而成的椅子上,看著儀式陣法里的變化。
而芭芭拉則從坐在他的肩頭,改為了坐在他的大腿上,目光也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的儀式陣法。
厄洛斯單摟著芭芭拉纖細的小腰,把她往自己懷里拖了拖。
“大概要多久才能和茨爾薇妮的本體聯系上?”
厄洛斯下巴抵著芭芭拉的腦袋,另一只手放在了芭芭拉的大腿上。
“用不了多久,應該幾分鐘就可以了。”芭芭拉嗓音有些發顫,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。
厄洛斯哦了一下,沒去理會那只生出了獨立意識的手掌,就這樣摟著芭芭拉等待著茨爾薇妮意識連接成功。
與此同時,距離此地十分遙遠的隱秘空間中,那座莊嚴神圣的殿堂內,那輪漂浮在神像腦后的銀白色彎月突然閃爍了一下。
緊接著就有一道人影緩緩從彎月中走了出來,這道人影身材高挑,腰肢纖細,裸露在外的雙腿白皙修長。
不過最引人注目的,還是那對生命不可承受之重。
明明是十分保守的衣服,但硬是被她撐的露出了大片雪白。
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,恐怕第一眼就會被那無底的深淵奪去雙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