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上次聯系是在什么時候?他有沒有向你匯報什么消息?”
聞,最先開口的那個手下回憶了一下:“他好像說,在路上發現了一個目標。”
“問我能不能搶完那個目標后再回來。”
“我想著那個目標實力挺弱的,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,所以就答應了下來。”
“他們難道是搶劫那個目標時耽擱了?”一開始說話的那位手下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。
“不排除這個可能!”第二位開口的那個手下附和了一句。
這時,侍立在房間內的第三位手下開口說話了。
“哎呀,你們別把事情想的那么壞啊,他們興許只是死了呢?別老是想著耽誤了,耽誤了,事情哪有這么嚴重。”
手下一:“……”
手下二:“……”
到底是誰把事情想的嚴重了?
不過這話確實讓剛才說話的那兩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絲不對勁,該不會真的被他說中了吧?梅點彼術他們該不會真死了吧?
兩人對視了一眼,手下二道:“他有沒有和你說他看上的目標是誰?”
手下一沒有絲毫遲疑的說道:
“是一個叫作飛翔兄弟會的冒險團,這個冒險團我也聽說過,他們船長是個序列5的工匠。”
“如果目標是他的話,不可能會發生意外啊,難道過程中還發生了什么其它事情?”
看著下方爭辯的大副二副三副,坐在船長位上的少年有些懶洋洋的揮了一下手臂,示意下方安靜。
等到大廳真的變得安靜了后,這位年輕的少年這才興致缺缺的說道:
“與其在這懷疑,不如派些人出去調查,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的。”
“我事先說明,這些材料都是我維持儀式陣法要用的,要是丟了的話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!”
說著,少年就從船長位上起身,向著大廳一側的出口走去。
這些手下真是無趣,一點兒意思都沒。
少年走出大廳后,一路穿過幾個走廊,然后走進了一間被各種儀式陣法包裹,只允許他一個人進入的藏品館。
只不過他的藏品館內收藏的并不是金銀珠寶,亦或者什么珍貴的靈性材料,而是一個個面容精致的女人。
這些女人全都畫著精致的妝容,然后根據身材氣質的區別,搭配著不同款式的服裝。
有華麗,有優雅,有嫵媚,五花八門,各種都有。
此刻這些女人被擺成不同的姿勢,放置在收藏館的地面上,面帶微笑,卻眼神呆滯,就像是一具具手辦。
是的,就像是收藏家收藏的手辦一樣,只不過別人的手辦是用其它材料做的,而他的手辦是用真人做的。
少年的目光在這些真人手辦上掃過,清秀的臉龐上露出了滿足的笑。
就像是一個吝嗇的土財主,看到了自己收藏起來的一屋子黃金一樣。
而在外面的大廳中,見到自家船長走后,最開始說話的大副冷哼了一聲:
“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膽,敢對我們夢魘海盜團的船動手。”
話音落下,他就向著外面走去,他得去調查一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。
他可不想遭受自己船長的懲罰,那種懲罰,估計是個男人都無法接受。
當著所有船員的面,拿刀親自把自己身上,自己認為最長的東西切掉,還是得切成十段,這想想就讓他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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