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自以為的有趣事情。
突然,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,隨之傳來的還有一道清脆悅耳的少女聲音。
“爸爸媽媽!”
聽到這聲呼喚,女人臉上的笑容更甚了:“是我們的小公主來了。”
說著,她就起身向著房門口走去。
很快,美婦就帶著一位少女走進了房間。
少女看著坐在床頭的米托爾,開心的舉起了手中的畫板,對著米托爾喊道:
“爸爸!爸爸!你看,這是我剛才畫的畫!”
米托爾聞聲望去,看著面前這位明眸皓齒,笑容燦爛的少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:
“是嘛!快拿過來給爸爸看看。”
“我要看看我家親愛的小公主又畫了什么。”
少女臉上笑容愈發燦爛了,爬上床,靠在自己爸爸身邊,將手中的畫作舉在米托爾眼前:
“爸爸你看!”
“這是月亮,這是大海,這是媽媽和爸爸,中間那個是我……”
“畫的真棒!”米托爾不吝嗇自己的鼓勵,語氣中滿是寵溺的夸贊著少女。
房間內的氣氛此刻滿是溫馨,米托爾此刻就像是一位真正寵溺孩子的父親一樣。
幾天后,客輪抵達了終點站。
看著坐在前方不遠處為女兒整理行李的美婦,米托爾打了個響指,解除了自己的影響,歸還了富商的命運。
美婦的眼前恍惚了一下,這幾天的記憶一股腦的涌上腦海,她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猛的扭頭,滿是驚恐的看著米托爾。
自己這幾天居然是和這個陌生人在一起生活。
這個陌生人模仿自己丈夫的行為,聽自己分享趣事,陪女兒玩鬧,一切的表現就像真的是自己丈夫一樣,除了那張和自己丈夫截然不同的臉。
自己這是怎么了,為什么會把這個陌生人當成自己的丈夫。
想到女兒,美婦猛的看向另一邊的女兒,眼中恐懼之色更甚了。
一旁的少女此刻也呆呆的看著米托爾,仿佛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。
看著這對神情截然不同的母女,米托爾臉上露出了愉悅的微笑:
“這是一個很棒的惡作劇,不是么?”
說著,他邁步向著房門口走去。
看著走到房門口的米托爾,美婦強壓下心頭的恐懼,對著米托爾驚叫道:
“維克托呢?你把維克托怎么了?你把他怎么了?”
維克托就是他丈夫的名字。
聽著這故作堅強的顫抖嗓音,走到門口的米托爾回眸露出了一個和他丈夫一模一樣的微笑,嗓音溫和的吐出了一句和他表情極不相稱的話。
“我不告訴你。”
話音落下,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來到外界后,感受著體內又增加了一小截的靈性力量,米托爾低笑了一聲:
“看來,偉大的主還是喜歡我的表演的。”
……
……
喜報!今天野豬掉了六顆星,然后想去鉑金局炸魚緩解一下心情,結果反被炸魚,再次喜提六連跪。
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真可愛,好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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