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門,厄洛斯就對著里面的隊友笑著打了一聲招呼:
“早上好啊!”
彼得和大衛以及半個月不見的黛西也都笑著回應了厄洛斯的招呼。
只有薇薇安是用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回了一句早。
厄洛斯下意識的向薇薇安看去,然后他的嘴角就不由得抽了抽。
此刻的薇薇安正將自己的胸脯擱在桌上,然后雙手環抱身前,將臉擱在自己胸上,眼睛半瞇,昏昏欲睡。
只是看了一眼,厄洛斯就將自己的視線挪開,轉而看向坐在辦公桌后的黛西夸贊道:
“黛西女士今天換香水了嗎?我猜猜看,應該是圣羅萊的雪下玫瑰吧?”
黛西抿嘴輕笑,眼眸微彎:“柯南還懂這些?”
厄洛斯語氣有些無奈:“我的母親和姐姐喜歡這些,經常在我的耳邊說起,然后我的記憶力又比較好,嗅覺也還不錯,難免會受到些影響的。”
說到這,厄洛斯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意:
“不過這款香水確實適合黛西女士,尾調的氣息高貴中又帶著些含蓄,就像一朵在雪下勝放的玫瑰,既不張揚也不沉悶,展現出了一種優雅的平衡。”
聽到厄洛斯的評價后,黛西臉上的笑容更甚了。
她瞥了一眼旁邊目瞪口呆的彼得和大衛一眼,一副你們還不趕緊學學的姿態。
“我想,柯南之前在因蒂萊斯的術士學院內,一定很受那邊的女生歡迎吧?”
黛西笑盈盈的夸贊道。
厄洛斯打了個哈哈,轉移話題道:“薇薇安女士這是怎么了?”
“我記得她不是不去夜之國遺跡那邊兼職了么?”
自從薇薇安發現,就算她抓到了那些偷挖古錢幣的人也要不到罰款后,她就對那份兼職沒什么興趣了。
可既然如此,那為什么她今早還是這么一副犯困的模樣?
黛西聽到厄洛斯在轉移話題后也沒在意,笑盈盈的給厄洛斯解釋薇薇安為什么會這樣模樣。
“昨晚有一戶人家報警,說自家后院那個被雨水沖垮的地下酒窖里一直有鼾聲傳出。”
“他們有些害怕,所以就來報警了,正好當時薇薇安閑著沒事,于是就跟著那些普通警員們前去查看情況了。”
“然后他們就在那個坍塌的廢墟里挖出了一個人。”
厄洛斯眨了眨眼睛,什么人這么大心臟,被活埋了還能睡的這么死?
而且這和薇薇安這么困有什么聯系嗎?
等等!厄洛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有些錯愕道:
“深淵教團的人?”
黛西微微頷首,表情也有些奇怪的繼續說道:
“是的,深淵教團懶惰派系的人,他不知道怎么的跑進別人家酒窖躲雨,然后酒窖塌了,他也懶得動于是就被活埋在里面了。”
“被挖出來的時候,他已經在里面埋了幾天了,餓了就吃些嘴邊的泥巴,后面他的鼻子被泥給堵住了,他也懶得清理,這才導致他打鼾。”
“薇薇安會這個樣子,就是將那個人拖到教堂進行關押時,受到了那個人身上的怠惰原罪的影響。”
厄洛斯想了想,語氣有些疑惑道:“薇薇安女士沒去申請凈化身上的怠惰原罪影響嗎?”
黛西扶額,語氣也變的頗為無奈:“她懶得去。”
厄洛斯臉皮抽了抽,不愧是怠惰啊。
看著厄洛斯這個表情,黛西笑笑道:“反正過一段時間影響就消失了,也沒什么大事,隨她吧。”
接下來由于沒什么事,彼得又開始招呼厄洛斯打牌了。
聽到這邊打牌,另一邊的薇薇安強打起精神挪到了厄洛斯的旁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