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那么多做什么?反正又輪不到你來相處。”
    秦予白一句話嗆了回去。
    路京淮:“……”
    這死狗,還真是欠扁啊!
    “呵,你這次見到妹妹,也就是你狗屎運使然。”路京淮不由得譏諷回去,隨后察覺到不對勁,驚覺出聲:“不對啊,秦予白!你這個奸詐小人!!!”
    路京淮原本想要說什么,說著說著腦子就清明了。
    當即就罵了出聲。
    “我怎么奸詐了?”秦予白神色淡淡,又恢復成了平時人模狗樣的矜貴高冷模樣。
    “呵,你之前出差,根本就不是去的北城!”身為好兄弟,又總是在一個直播間里蹲著,路京淮對于秦予白的行蹤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,“你就是故意去偶遇妹妹的,你個心機狗!”
    路京淮或許不知道這次秦予白出差的具體地點,但是他的公司最近有什么合作項目,合作方在什么地方,路京淮還是清楚的,清楚了這個,基本上也就能猜出來他是去哪里出差了。
    所以他篤定秦予白的出差地點絕對不是北城。
    他這分明就是知道了妹妹要去北城的這個工地,故意過來偶遇的!
    真真是……
    好深的心機!
    連他都差點被騙了過去!
    秦予白依然面不改色:“你有什么證據嗎?”
    路京淮:“……”
    都知道事實了,還要什么證據?
    “這個工地本來就是我們秦氏名下的,也是早就定好的今日要來視察,你怎么能冤枉我呢?”見路京淮不語,秦予白乘勝反擊,指責路京淮小人之心。
    “視察一個工地而已,用得著讓你這個秦氏掌權人親自過去?”路京淮冷哼,“你騙鬼呢?”
    “那說明我做事認真足夠負責,不行嗎?”
    路京淮:“……”
    懶得和秦予白再掰扯了,知道他就是故意過去偶遇的就行了。
    于是路京淮轉移了話題,“下午,咱們家的一群人涌入了溫酒的直播間,倒也沒頂著妹妹的名頭鬧,反而給她刷了不少小禮物。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你們是冤大頭嗎?”秦予白瞬間變得面無表情起來。
    “那想要做什么,我們不得合法合規嗎?”路京淮正了正臉色,一臉嚴肅道:“我們絕對不能讓人抓到把柄,不然給妹妹帶來不好的名聲,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?”
    “你能想出什么好辦法?”秦予白不太信任路京淮。
    “我們沒什么好辦法,只是讓某些人自取滅亡罷了。”路京淮的聲音里夾雜幾分得意,“我們進了溫酒的直播間,你不知道溫酒有多高興,那可是費盡心機的想要展現自己那二兩肉,最后我扔了一個音符一號,表示想要看她跳舞,然后……”
    路京淮似是想到了什么,就在那樂開了。
    “然后什么?呃……我也不是很好奇。”秦予白木著一張臉,“你要說就快點說,不說就掛了吧。”
    “你是真不好奇還是假不好奇?”路京淮追問。
    “我只要知道,你幫秋秋報仇了就行,非要好奇別的女人做什么?”秦予白哼了一聲,還不忘反向攻擊,“你以為我是你啊?”
    路京淮:“……”
    這個狗,是真真該死啊。
    “不想知道不好奇是吧?”路京淮一腳踩進了陷阱,“那我還非要告訴你不可。”
    “那個溫酒看到我刷的音符一號,以為我是被她的搔首弄姿給吸引-->>了,開心的不行,直接跳了個擦邊舞。”路京淮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當中全是嫌惡,“那舞擦的,我看都沒看,直接點了舉報,最后聽別人說,那尺度和脫衣舞也沒啥區別了。”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秦予白問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,“她被封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