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心里已經知道這幫兇手是誰,不管李乾祐說與不說,都不妨礙他破案。
畢竟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降臣就那么三十幾個,很容易排查出來。
“諾!”
尉遲恭拱了拱手,隨后惡狠狠地瞪了李乾祐一眼。
出了這一檔子事,裴行儉讓堂弟裴炎親自到后廚盯著,他則借著敬酒,把一眾賓客又認真看了一遍。
好在后面都沒有發生意外,宴席有驚無險地結束。
等眾賓客都離開裴府后。
李承乾沉聲下令道:“張師政,把賊人扣押去大理寺,那具尸體也一并帶過去。”
“你把今天發生之事,跟大理卿孫伏伽說一遍。”
婚宴發生喪事,并不吉利。
好在裴行儉和尉遲恭都是武將,他們沒有文臣那么忌諱,雖然心里有些疙瘩,但也影響不那么大。
沉默片刻。
裴行儉慚愧道:“太子殿下,今日多虧您提醒,否則將會釀成大禍!”
“臣舉辦的宴席不夠縝密,還請殿下責罰罪臣!”
砒霜溶于雞湯中,根本就察覺不出來。
若是赴宴的一眾賓客喝了毒雞湯,恐怕全都得死在宴席現場,現在想想他的后背都在直冒冷汗。
李承乾拍了拍他的肩膀,微笑著說道。
“守約,不必自責,此事跟你無關。”
“孤懷疑李乾祐和背后的人,就是弄出棖棖殺人的罪魁禍首,也算是因禍得福吧。”
臣子舉辦的婚宴不會想到投毒之事,很難防得住。
他也是因為懷疑李乾祐參與策劃棖棖殺人,加上此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善,這才想到要提防他做壞事。
如果李乾祐沒有當場行兇,恐怕短時間還破解不了棖棖殺人的案件。
現在這幫人主動跳出來,三五天內肯定能破案。
也算是好的結果。
尉遲恭也感慨說道:“這幫人隱藏的很深,若不是他們想把事情鬧大,恐怕他們還會繼續逍遙法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