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楊玉玨就像是一個跟屁蟲,薛仁貴去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,而且還緊挨著薛仁貴一起坐。
換了幾個位置后,薛仁貴也逐漸放棄,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臂膀。
過了半個時辰不到,楊玉玨依偎著薛仁貴的手臂沉沉睡去。
房遺愛扛著偃月刀走過來,他滿臉壞笑地坐到薛仁貴的另外一邊。
沉默片刻。
房遺愛低聲說道:“薛將軍,這娘們長的不錯,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,而且還是高藏王的王妃。”
“納她為妾,你可有福了。”
聽房遺愛這么說,薛仁貴的眉頭微微一動。
難道房駙馬好魏武遺風?
薛仁貴低聲說道:“房駙馬,你長的高大魁梧英俊瀟灑,又出身高門大戶,要不你納此女為妾?”
房遺愛的眼神一亮,隨后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哎!”
房遺愛嘆了一口氣,他皺著眉頭說道:“薛將軍,我是尚公主的駙馬,沒有這個福氣啊!”
即便高陽私通辯機禿驢,他除了無能狂怒外,并沒有其他辦法。
畢竟妻子生于帝王之家,身份地位都比他高。
聽到房遺愛的話,薛仁貴剛毅的臉上,第一次露出苦笑。
...
城外密道口。
蘇定方抱拳稟報道:“侯大總管,后宮的戒備很寬松,末將已經把5500名士卒藏在宮殿內。”
“而且密道口比較寬敞,一次能通行兩人,半刻鐘能沖出三千余人。”
“好!”侯君集欣喜地叫了一聲好。
大軍埋伏在城內,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。
侯君集叮囑道:“蘇定方,明天你看情況下令行動,如果被敵軍發現你們的蹤影,馬上發動進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