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是這么說,他也沒有責備杜荷的意思。
這貨是自己的鐵桿支持者,又是自己的妹夫,他進東宮的前殿和中殿,基本都不需要提前稟報。
“嘿嘿。”杜荷訕笑兩聲。
李承乾看到他心事重重的樣子,沒好氣問道:“有什么屁就趕緊放,孤稍后還有事情要忙。”
杜荷摸了摸鼻尖說道:“殿下,閻立德那老狗處處刁難我,我忍無可忍把他收拾了一頓...”
啥?
杜荷把閻立德收拾了一頓?
如果主動出手的是杜荷,那他此行為就是以下犯上,按照律法得嚴懲。
輕者罰俸祿,重者被貶官。
李承乾沉聲問道:“杜荷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杜荷連忙解釋道:“朝會結束后,閻立德主持工部召開了一場會議,總結了這三個月政務完成情況。”
“那老狗找茬,挑了我不少小毛病,還暗中嘲諷從事工匠乃是賤業。”
“我一聽就發現不對勁,閻立德這老狗不是暗中譏諷殿下您嗎?”
頓了頓。
杜荷咬著牙,挺直身子說道。
“老狗怎么說我都沒事,但是說殿下您就不行,于是我也語進行反擊。”
“那老狗被我說的惱羞成怒,竟然拿硯臺砸我,然后我沖上去輕輕地給了他兩拳。”
輕輕給閻立德兩拳?
騙鬼呢!
要是閻立德沒有受傷,杜荷這貨肯定不會過來找他。
不過既然是閻立德主動動手,那他們兩人就是斗毆,這沒什么好說的。
李承乾皺眉說道:“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
杜荷低聲說道:“閻立德打算在明天的朝會上彈劾我,說我以下犯上。”
“活該。”李承乾說了一句,隨后搖了搖頭道:“這件事孤幫你擺平,以后你得忍著點,別再這么沖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