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鹽的動作很快,快到顧修鉑以為剛才的痛感是錯覺。
他有些茫然的盯著自己的手掌。
蘇鹽則是拿起自己的校服,坐在椅子上,等著傅彥林出來,她就進去換衣服。
她隨手拿起桌面上的消毒紙巾,極其細致的擦自己剛才捏過顧修鉑手臂的手指。
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顧修鉑憤憤的走到蘇鹽的面前。
蘇鹽有些不耐煩的抬眸:你非要抓著我不放
小子,是你得罪了我,懂
顧修鉑抬手戳蘇鹽的肩膀。
蘇鹽微微側身,他的手指就落了空。
她不喜歡有人碰觸。
蘇鹽冷眼睨他:那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
喲男人的方式顧修鉑盯著蘇鹽白皙精致的小臉,他忍不住囂張的笑了,小白臉,想干架就你那小身板,能扛得住本少爺一拳嗎
蘇鹽:不好意思,小爺我不打架。
她怕把他打成殘廢。
一般不出手。
顧修鉑抬了抬下巴:那你想怎么解決
這時候,傅彥林從衛生間出來了。
蘇鹽起身,留下一句:晚上十點,學校操場見。
呵......顧修鉑冷笑,誰不去誰是狗。
雖然他不知道蘇鹽說的男人的解決方式是指什么。
但,不管是什么。
他顧修鉑從生下來,就沒怕過。
—
第一節早讀課,是英語課。
蘇鹽坐在位置上發呆。
所有的單詞和語法她都滾瓜爛熟,再看也沒有任何意義。
放在課桌里的手機一遍遍的亮起屏幕。
蘇鹽開了靜音。
蘇鹽想拿手機看看時間,才發現有八個未接來電。
是蘇父打來的。
不用想,也知道他打來做什么。
一個被養了十八年、洗腦了十八年的傀儡,突然有了自主意識,不肯聽他們擺布,他一定是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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