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她的錯。”
楊蘇蘇死死摟住陸政然的脖子:“我會等你的。”
四目相對,火熱從眼里迸發出來,陸政然反身把楊蘇蘇壓在身下,把她的唇親的腫起來。
欲火燃燒,楊蘇蘇強忍著才沒讓陸政然得手。
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。
隨便讓他得到手,他會不珍惜。
姜晚晴就是很好的例子,太蠢,太主動,就會像垃圾一樣被扔掉。
她和姜晚晴可不一樣。
夜里熱。
姜晚晴扇著芭蕉扇才迷迷糊糊睡去,隔天一早,她被咳嗽聲吵醒。
陸多喜一大早跑過來,離開姜晚晴,她的頭發沒有人給她梳,像個雞窩扣在腦袋上,衣服也臟的打鐵能照見人了。
“娘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她的嗓子咳嗽的像破風箱,聽著都讓人難受。
姜晚晴睜開眼睛,坐起來:“你來干什么?”
陸多喜爬到炕上,抱住姜晚晴哭訴:“我的嗓子好痛,娘給我熬藥好不好?奶奶家里沒有水了,我兩天沒喝藥,好渴。”
姜晚晴把陸多喜從身上拽下來:“你的蘇蘇阿姨沒有給你熬藥嗎?她多厲害,你們不是最喜歡她,最崇拜她,你來找我干什么?”
陸多喜哭著搖頭:“沒有,是哥哥們喜歡蘇蘇阿姨,多喜不喜歡她,打井那天只有我找娘說話,娘都忘了嗎?”
姜晚晴沒忘。
卻也清清楚楚記得。
陸多喜表面和她親近,背地里沒少捅她刀子,她說的每個字都不值得被相信。
姜晚晴冷笑,陰惻惻的看著她:“你就那么想讓我給你熬藥?”
陸多喜忙不迭點頭。
“想!”
心里忍不住得意。
娘終于裝不下去了。
還以為她能狠多久,還不是心軟。
等她病好,一定要狠狠教訓娘,讓娘嘗到苦頭。
到底是孩子,心里有什么想法藏不住,姜晚晴以前被騙是她不設防,現在看的清清楚楚的,陸多喜表面賣慘,心里在計劃怎么報復她。
姜晚晴勾唇,翻出個水壺,把一包粉末倒進去,裝滿水,把水壺遞給陸多喜:“你讓陸政然和楊蘇蘇在大隊宿舍把這個水喝了,我就給你熬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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