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這孩子又在玩撥浪鼓,同樣也不會年紀太大。”
    鄧攸檸覺得,孩子當年應該在五歲左右,正是兩點都比較符合的年紀。
    比君宸熠大五歲左右……
    不知為何,鄧攸檸這時,腦海里突然閃過了韓韶禧的臉。
    算起來,韓韶禧剛剛出生時,也正是韓姑母入宮為妃時!
    當時舅奶奶都已經四十多歲了,真能再生個老來子嗎?
    可這種粗制濫造的撥浪鼓,將軍府估計也不會買。
    “好了檸檸,今日天色已晚,我明日讓銀龍衛的人再過來查吧。”
    厲天灼見鄧攸檸的眉頭一直皺著,一晚上了似乎都沒撫平過,很是擔心她的情緒。
    “也好,這么晚了沒回去,我也怕祖母會擔心。”
    鄧攸檸回應一句,便跟著厲天灼一起出了宮。
    回到鎮國公府后,鄧攸檸將今日進宮搜查韓貴妃自焚一事也與韓瓊月說了。
    在講到發現撥浪鼓時,韓瓊月的神情明顯有些不太對勁。
    但她自己只是解釋到想起韓貴妃有些心疼罷了。
    鄧攸檸再多問什么,她便也不說了。
    一連幾日,鄧攸檸都感覺祖母怪怪的,還讓竇嬤嬤拿了一袋銀子去了京郊的一個地方。
    鄧攸檸本也想讓櫻時跟上去瞧瞧,但竇嬤嬤做事十分隱蔽小心,剛出城就把櫻時給甩開了。
    “小姐,都是奴婢辦事不利。”
    櫻時有些自責,竇嬤嬤手段太高,姜還是老的辣!
    “算了,不怪你,祖母若真想隱瞞什么,別說我們了,任誰都不可能知曉。”
    最近,韓瓊月總是心神不寧的,鄧攸檸還從未見過祖母這般。
    就連之前鄧征推大伯下山崖的事被她知曉后,她都沒這般坐立不安。
    那感覺,特別像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誰的事,想要極力隱瞞。
    鄧攸檸心中對祖母有很大的猜疑。
    她覺得,也許祖母,或者韓家老太爺都知道韓貴妃死因真相,只是他們都不愿說出。
    “厲大人那邊可有查出什么?”鄧攸檸詢問道。
    “查到了,奴婢今早還聽修冥說了,買撥浪鼓的是一戶姓秦的人家。”
    櫻時的話讓鄧攸檸驚得一拍桌子。
    “你說那人家姓什么?秦?!”
    鄧攸檸瞳孔猛地一縮。
    “不錯,小姐,有什么問題嗎?”
    櫻時不太理解。
    秦姓很平常啊!
    她不知道,但鄧攸檸卻知曉,之前祖母跟自己說過,韓姑母曾許配的那戶人家就姓秦。
    那秦家原本官職也不低,是翰林院忌酒,但因那年春闈,涉及科舉舞弊一案,被滿門抄斬流放。
    幾個嫡子,都跟著秦忌酒一起被砍了頭,其中就有跟韓姑母議親的秦家三郎。
    剩下的遠房親戚和女眷、仆人什么的,皇帝則開恩留了他們一命,讓他們去流放北疆。
    “城郊賑災那邊如何?”
    “大伯父和兄長們可有什么需要,左右也閑來無事,我們不如從城里給他們買點東西送過去吧。”
    鄧攸檸突然提議想去看看在城外賑災的鄧仁、君宸熠他們。
    他們在外風吹雪打的,定不容易。
    自己給他們送點吃食和能用上的東西,也是應該。
    “好的小姐,奴婢這就派人出去采買準備。”
    櫻時離開后,鄧攸檸又找了銀環過來。
    讓他們這些萬蛇谷的暗衛最近盯住韓韶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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