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攸檸著急地詢問。
    她想先留著蘊氣臺和葛爺,看看能不能找出指證吳家的證據。
    厲天灼明白她的想法,但這次并沒有同意,“吳家手段雷霆,蘊氣臺的罪證一天不公布,也就是多給吳家一天的喘息時間,讓他們做接下來的準備。”
    “我們就要出其不意,打得他們措手不及!”
    厲天灼拉了拉鄧攸檸的手,又勸道:“檸檸,你也看到那些受害者了,你不想早點解救他們嗎?”
    鄧攸檸被他說動了,點頭同意。
    厲天灼滿意地笑了笑,計劃著下一步。
    他之所以這么著急查封蘊氣臺,一來的確是怕吳家再生事端。
    二來,他在存放賬本的架子上看到了一個標志。
    一個只有南炘皇族才會有的標志!
    他懷疑南炘皇室中也有人跟吳家和君溫辭勾結。
    若此事讓東極皇得知,太子和吳家是如他們所愿,得了果報,但剛和平了十六年的東南兩國也勢必會再次刀劍相向。
    說他徇私舞弊也好,他決不能讓戰爭再起,給兩國人民帶來更大傷害。
    那南炘皇室中,與他們勾結之人究竟是誰呢?
    這人的手,未免伸得太長了些吧!
    南炘皇室的圖騰,鄧攸檸也看到了,見厲天灼如此在意,鄧攸檸懷疑他會不會也知道君溫辭勾結南炘似王一事。
    昨日在鄧家,她只讓黎清歡說了紀蕓幫吳家煉制死士一事,春蘭和黎清歡的真實身份,并沒有說出。
    那厲天灼又是怎么知道君溫辭勾結南炘一事的?
    厲天灼和南炘到底又有什么關系?
    封將軍那日,又單獨跟他聊了什么?
    兩世以來,鄧攸檸深知厲天灼絕不會害自己,所以打心里把他當成最親密的人,但關于他的事,自己卻一概不知!
    “阿灼,為了防止這老登再生變故,我留下監視他,你快去調集銀龍衛,來查封整個蘊氣臺。”
    鄧攸檸瞪了葛爺一眼,咬牙切齒地說。
    葛爺長得就是一副愛搞事的模樣,她必須得盯緊了。
    “好,你萬事小心,我出去后讓九王爺和黎樓主來陪你。”
    厲天灼雖知道她本事大,但還是很不放心將她一人留在狼窩。
    他快步離開,想著快去快回。
    鄧攸檸在房間里溜達,故意走到那南炘皇室圖騰的位置,裝作不認識,好奇問道:
    “葛爺,這圖案真奇怪,這是什么啊?”
    那圖騰是一只渾身火焰的大日金烏,象征至高無上的皇權與光明吉祥。
    “沒什么,亂涂亂畫罷了?”
    見她不知道,葛爺自然不愿意多提。
    “哦!”
    鄧攸檸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。
    “葛爺,你要知道,我不是尋常女娘,我可是南炘邪教萬蛇谷的人。”
    “在南炘長大,也算半個南炘人了!”
    她像是在跟葛爺聊家常一般,語氣輕松歡雀。
    葛爺的額頭已經冒汗了,怕這女瘋子再次折磨自己,他選擇如實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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